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雙生和溫玉清安的態(tài)度差別讓她直到現(xiàn)在都緩不過來。
溫玉和清安給予的溫,讓她暫時壓了對這個她完全陌生的世界的恐懼,可無謂的表象那么脆弱,輕輕一碰就會讓她潰不成軍。
清安受到肩濕,心中暗暗嘆息,卻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先吃東西吧?!?/p>
“嗯……”楚潼熹小聲答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在清安上。
她一瞬間臉上又開始發(fā),手忙腳亂想來,卻被清安住了腰。
那雙瞇起的狐貍里終于浮現(xiàn)一絲笑意,“不是想被我抱嗎?那就這樣吃好了?!?/p>
楚潼熹連耳朵也紅了。
她低著攥著清安的衣角,好一會兒才小聲回應(yīng):“嗯……”
楚潼熹胃不是很好,或許也是想讓清安多陪陪她,早餐吃得很慢。
她磨磨唧唧吃了好久,清安也沒有她,只是靜靜抱著她。
好像心也漸漸安定來。
吃過早飯清安就走了,后廚很忙,茶樓的客人們很清安的小吃。
楚潼熹自己待在臥室里,安靜孤獨的環(huán)境讓她又開始有些壓抑,看著窗外明媚陽光,她起走臥室,想去走走。
來這里逛了幾天,楚潼熹大概也認(rèn)得路了。
從她的院來,跟著小路往左前方走就是后廚,右前方是賬房,徑直往前就是茶樓待客的小樓。
她漫無目的地走著,來到待客小樓的院外。
忽然,她聽見院里傳來溫玉帶著淡淡不悅的聲音――
“平日貪睡偷懶也便罷了,昨日我千叮萬囑今日豹尾大帥從陽間回地府要路過茶樓,你還敢怠慢,既然在茶樓得不不愿,你領(lǐng)了這個月工錢,回地府吧。”
接著又是個滿是慌張的男聲:“公,我知錯了,我之后定是會改的,求求公……”
他話未說完便被溫玉打斷:“茶樓了過錯是掌柜擔(dān)責(zé),鞭不打在你上,你自是無所謂,但害人終究害己,吧,往生茶樓不收禍害。”
楚潼熹躲在門后聽著溫玉罵人,她沒想到溫玉看上去溫柔謙和,在茶樓經(jīng)營上卻這么嚴(yán)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