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坐到后鋼琴凳上,拉住盼青的手腕,讓她轉過。
盼青放手,抬看向前的人,即便他坐來了,她還需要仰望。
“主人,好看嗎?”
“好看。”
盼青聽到主人的夸贊,心統統化了。
“那就到挨打的時候了。”
許長菱拍了拍自己左邊的大,盼青識趣地跪了來,跪在他兩之間,膝蓋壓在他的鞋上。許長菱撩起她的黑絲糕裙,他的手掌寬大,覆在她的腰上,幾近蓋過去了,又用力地將她的腰往壓了一壓,那只圓的、柔的、漂亮的屁不由得抬起來,另一只手撫上它,將黑絲用兩指勾到兩間的隙里,花竇被收緊的包裹起來,反而更難耐清虛。
主人手掌帶著許是練琴的薄繭或是其他,照著她此刻屁定住的弧度游走得輕柔,像過一顆顆溫的沙礫,又用力起那兩團肉,時輕時重地松開,就會留一片淺淡重疊的紅痕。
“寶貝,怎么在發抖?我還沒有開始。”
聽見許長菱俯向她耳邊開,比之剛才,更加的溫柔和低沉。盼青才發覺自己正在抑制不住地顫抖,其實每一次開始前她總會害怕,而距離上次的SP,已經過去太久了,久到朝暮守望的緘默替代成為洶涌在心臟的疼痛。主人告訴她,他要去忙一段時間,至今過去了一個月,所以她忍不住不去找他,今天是他們分別后的第一次見面,幸好沒有那么糟糕。
盼青咽了咽,聲音也跟著顫抖地回答:“太、太久了……覺有害怕……”
“既然不記得了……那么該打多少?”
“不知……”盼青枕在許長菱的上,極力地搖搖,交織著夷愉與望的淚先比來,浸透了他的。
“就算阿青不來,我也會來找阿青。”
話音還沒有落,右手抬起巴掌先打在了左邊的屁上,“啪”的一聲,回響了一室的清亮,圓白皙的屁上立刻浮現了掌印的紅痕,盼青膩的“啊”了一聲,不由拱起的腰又被壓去,許長菱繼續打了一掌在右邊,冷聲:“自己數。”
“二……”
“剛才嘗試手的不算。”許長菱聽見盼青這么數,才認真的狀態又不由得付之一笑了。
已經是第三掌去,盼青又重開始數,不知過去了多久,打到后面、數到后面,盼青“嗯嗯、嗚嗚”來的了許長菱的滿,和淚混在一起,難辨誰和誰的清白了,唇已被自己咬,卻許長菱沒有停來的意思,力也不減半分。
她戀痛,不是心上的還是上的,讓疼痛將她墮落沉淪了,她才覺得她是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她也喜被撫,如果是許長菱的撫,那再好不過。
他打她兩百次,就會安她一百次,停來又繼續,忘記因果的逝。也會像現在一般,幫她穿好,放裙擺,抱著她坐到他上,用指腹為她淚,著她兩紅而痛切的膝蓋。盼青就摟著他的脖,埋在他肩膀上泣。
等哄到緒漸漸平復來了,許長菱抱小孩一般,單手抱起盼青到門的落地鏡前,盼青坐在許長菱的手臂上,整傾倒了到他上,一從一米五五的地平線來到了接近兩米的度,她害怕摔來地將許長菱抱得格外緊。
如此,盼青的緊貼著的許長菱,漾而柔,他只覺臉上一陣灼,想分開這片溫存,卻看到逐漸走近的鏡里的人,蜷縮在他懷里不敢抬起,當真是一副慌張害怕的模樣,就任由她去了。
直到他重新撩起她的裙,哄喚了好幾聲“寶貝”,炫耀地向上的人展示她熟透的屁,盼青才慢慢從他上起來,轉向到鏡面前,屁上均勻圓的海棠重得驚心,若隱若現在燈光與絲之,前墜的那一枚鉆石也折了珠光,無論是重的還是清瀅的,都一樣輝映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