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沒有嗎?”
盼青不回答了,皺了皺眉,好像有太黏人了,還說不,和從前的沒心沒肺不一樣了。床上能說,不過是太意了。即便許長菱不說,她當然會等他回來,會在沒有他的時間里想他。
許長菱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吃完盤中的,喝最后一咖啡,好嘴巴看向她:“次挨打理由有了。”
“欸。”盼青近期不想再被打了,昨晚和今天已經心俱疲,她連忙辯駁回去:“剛才不算。”
許長菱只是朝她笑了一笑,起收拾餐到廚房。盼青也跟過去,挽起袖要幫忙洗凈,卻被許長菱拿過手中,告訴她沒關系,他來就好。盼青聽話地收回手,但沒有離開,只是站定在許長菱旁看他作,聲嘩然之中,許長菱聽見盼青的開——
“我會等主人回來的,也會想你。”
……
如盼青所想,店鋪里本沒有什么客人來光顧。三天來,她只賣了幾副蠟燭。除了不能在家睡覺,同樣生了很多閑。
而許長菱大概是很忙,給她發的消息很少,但大多都很關心,不知是不是她在他里太瘦了,問得最多的是她有沒有好好吃飯。后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他發現她還喜晚睡,試圖為她調整了作息,但只要他不在她邊了就會故犯,于是,問得最多的變成了“昨晚幾睡的”“有沒有時睡覺”。
第三天晚上,距離中秋結束還有四個小時了。
盼青關了店鋪的燈,準備離開了,卻月光照來,一束瀲滟,她不由站定在門前,抬向外看去。想起從前在家,她爸爸會和她去樓拜月光,對著月亮現的方向,擺好一個柚、兩只月餅和三杯茶,再往柚上三只香,但在她的印象中,每年都會雨,月亮隱在層云里朦朧,然后消失不見。
“阿青,我回來了。”
回過神來,許長菱推開門踏碎那一地月光,來到她前。
他應該趕得很急,靜寂中,清晰可聞他急促的呼。
“我去給你拿瓶。”
盼青走到收銀臺后,從底的格里拿一瓶未開過的礦泉,擰開遞給許長菱。許長菱接過喝了一,又一往而深地看向盼青。
盼青被他看得臉上微微發,在一起不過一晚就分開了三天,稱不上生疏,但有一不習慣,她佯裝檢查店鋪況的樣,避開他的目光向周遭環顧,昏暗一片,其實什么都看不見,只有金箔紙折依俙的輝。繼而從包里拿鑰匙開門去,給門落鎖時才又問候:“吃飯了嗎?”
“沒有。”
“那我請你吃飯吧。”
“好。”
許長菱為盼青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邀她坐去,三兩步后他也坐上了車,卻并沒有立即發動,而是傾接過盼青的安全帶幫她拉好剩的去,與此同時響起了盼青的一聲“謝謝”。
“怎么不看我?”許長菱并沒有立刻離開,扣號安全帶后,右手搭上了椅背,左手捧過盼青的側臉,迫使她轉過來看向自己,“還是,沒有在想我?”
不同于剛才的急切與溫柔了,許長菱平靜來,迫人的氣息都渡去,雖然聲嚴厲低沉,盼青聽話抬,但見他的底竟有一些委屈,哎呀,怎么不慈悲。她輕扯過他的領帶低眉吻過去,只是相碰了一唇又放開,“想啊……朝思暮想。”
“不信。”
許長菱嘴上這么說,但掩不住的笑意微揚在嘴角,一路上開車到餐廳都輕快。
兩人吃完飯來,已經十一多了。許長菱又開車帶著盼青去到了當初相逢的橋上,牽過她的手說想要走走。
盼青抬看去,此刻的夜空還如當時明月,秋涼的江風拂然她的心。
“冷嗎?”夜晚的風比許長菱預想的要大一些,而外套被他丟在了車上。
盼青搖搖回答:“不冷。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