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羽快哭了，只覺得無比羞恥。

        “我自己……”

        不再掙扎，楊曉羽著自己放松來，低著憋一句話。

        心一驚，曉羽低了，上搖。

        “江邊？”

        “也不算江……一條小河涌……大家叫習慣了而已……”

        “求你了，放開吧……”

        雖然抬了，但曉羽斂著沒看孔靈翰，別扭地著自己和他“自然”地聊。

        “嗯…小寶貝兒多說幾句…讓我再多聽聽……”孔靈翰只自顧摟住楊曉羽，在她耳邊喃喃。

        皺著眉回，曉羽害怕但不解，涌邊那條路是她班偶爾想換風景看看時繞的遠路，還能和誰一起經過？

        雖然是林蔭，天也黑了，但孔靈翰這樣摟抱住她站路旁，為數不多的路人經過都會撇他們一。

        “我沒有……”

        “騙人，回家你又對我不瞅不睬了。”孔靈翰固執，話里滿是委屈。

        “回家……回家再說可以嗎……”楊曉羽顫聲求他，她愿回到租屋被他折磨，也不想再在街上繼續“任人觀看”。

        人被孔靈翰緊摟住掙不開，臉被他緊貼著摩蹭，楊曉羽心底罵著卻無可奈何。

        “沒有去逛過……只是經過……”

        “你家附近還有江呢？”

        “……好，那我們去逛吧！”

        不明白孔靈翰為什么這樣問，曉羽意識抬眸疑惑看他，卻看到他直直盯住她的里似乎有些……生氣？

        “要去……江邊逛逛嗎……你說……遛彎。”

        但這句話成功勾起了孔靈翰的興趣。

        “經過？自己‘經過’？還是和誰一起‘經過’？嗯？”

        他又在發什么瘋？

        “不要這樣……”掙不開孔靈翰，又不斷后仰想躲他，卻徒勞無功，楊曉羽由憤怒斥責到無能為力地哀求。

        默了，孔靈翰冷不丁又摟緊曉羽問。

        “小寶貝兒只有這種時候才愿意和我多說幾句話呢……”緊摟住曉羽腰的手毫無放松，孔靈翰嘆了聲，臉貼上曉羽的，失落，“像個活人。”

        “小寶貝兒經常去逛嗎？是以前去還是最近去？”

        莫名其妙的瘋。

        終于松開曉羽，孔靈翰輕輕將她圈在前，親了親她鼻尖笑問。

        咬唇忍住哭意，楊曉羽明白了，這果然又是對她的「懲罰」。

        突地又換上笑臉，孔靈翰捧著曉羽的臉“啾”了一，牽住她的手轉離開。

        從小到大，她都是老師的好學生、父母的乖女兒、周圍人交稱贊的好孩，像這樣和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的格行為――是她連想象都不曾的畫面。

        孔靈翰這個畜生總有辦法將她的痛苦最大化。

“反抗”發怒，只是摟緊她不松手，笑嘻嘻地低在她仍在他前的臉頰親了又親、啄了又啄。

        ――這讓她像被當眾甩耳光般難受。

        總算過關，楊曉羽松了氣，跟上孔靈翰的步伐，引著他往涌邊走，心里忍不住罵。

        聽完曉羽的回答，孔靈翰又問了句奇奇怪怪的，還著曉羽頜讓她抬起，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