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男人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抱起她面沖前面空地,自己坐在床邊,兩條分叉開,讓她的屁懸空在中間。
男人另一只手繞到前,略帶薄繭的指腹到凸起的陰上,沒有一前奏便肆意把玩起來。
“啊!嗷…啊啊啊~嗯哼、老公、來了、來了…啊啊…”
嘖…怎么辦,他也想聽她叫哥哥…
丁仲言結(jié)來回了一圈,手上合她的動作,開始迎合上去。
謝菱君哭無淚,凄怨地回嗔怪:“那、啊…你把我抱起來…啊嗯…我、我到前邊…嗯呀、快…我忍不住了呀…啊…”
聞言,后面的手指越越快,前面的手指尖并攏,飛快地在陰上撥,滋滋響起的聲愈發(fā)變大,前后交響默契地合著弦。
遒勁有力的手臂托著她,丁仲言湊在女人耳邊:“自己扣前邊。”后里咕咕嘰嘰猛戳。
丁仲言聞言挑了挑眉,‘哥哥’,兩個字在他嘴里嚼了一番,叫完自己都起了一雞疙瘩,更別說是盛彥了,難怪昨晚瘋成這樣!
就見她過分抖了好幾,兩的從一齊,彎一圓弧的線,一注飛到遠一的地上。
“哦?那叫他什么了?我想聽一聽。”
她伸兩手指,蜜,彎曲的長度正好摸到燥的。
一注垂直澆灑在腳…
謝菱君腦昏沉,他說什么是什么,現(xiàn)在最乖了。
丁仲言:“不許我上啊…敢濕一,我就死你!”
“啊…嗷…老公…嗯啊…好…啊…好舒服…啊…”丁仲言被她叫回了魂。
女人快速搖:“沒、沒有…啊…”
他簡直人所難,這個姿勢怎么可能不他上,她又忍不住!
“啊…啊…別、我說、我說啊…叫、叫哥哥…啊…老公…輕嘛…”
“啊…唔哼…老公…嗷~好舒服…”謝菱君微仰起,半閉雙眸,尖輕繞貝齒,細瘦的腰低低塌去。
這么聽話?
丁仲言手不停,幽幽開:“昨晚上叫他老公了嗎?”
頃刻后,隨著女人一聲起的尖叫,兩人都手,丁仲言抱著謝菱君兩條把一樣。
“要、要…啊…老公…”
“嗯!啊…輕老公…啊哈…豆豆還沒消呢…啊…”謝菱君胳膊一,上趴得更低,雙不自覺夾緊,顫抖著屁,把男人的手指死死鎖在屁里。
“剛才不是嫌重嘛,剛多會就上了,小騙,你嘴里有實話嗎?”
“啊…啊哈…就、就是啊…嗷!”她收緊雙,又是一陣搐。
長指在菊里扣,搗許多的,順著手心來,整只手都被這個小得濕漉漉的。
謝菱君咬了咬唇邊,有些難以啟齒,可她不說,丁仲言就用更大的力去掐陰,直把她得無力也不停手。
他觀察女人的表,只見通紅的小臉埋在交疊的手臂空隙間,嘴里低錯落的呻不斷:“啊…啊哈…老公、老公…要了…”
他起陰左右捻,低向看去,正一張一翕往外吐著淫,把陰染得粉紅剔透。
這倆人,一個是不滿足就脆不動;一個是不滿意就玩命折騰,整得謝菱君左右為難,誰都能逮著她的命門。
謝菱君加快了力度,上一次自給自足還是在剛被丁伯嘉吃過后,那時的她不敢有如此瘋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