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迷離著,手動作不停,扭著往他懷里靠,小真跟蛇似的,在嘴里亂竄。
“剩的呢?”他咬了咬‘老公’兩個字,又問。
女人連忙搖:“沒有!啊…不要、真的沒有…”
謝菱君察到手中的肉棒越發大,她心一喜,正準備乘勝追擊,就聽得另一個男人不滿的語氣。
長的肉棒從女人手心里了去,丁仲言握著雞巴,在她細腰上打了一鞭,綁一聲,留一紅印。
“哥哥…啊!老公…嗯啊…我、我用別的地方、啊…給你們好不好?”
可是不這樣,既滿足不了他們,也滿足不了她,糾結死了。
盛彥覺得自己從沒認識過謝菱君,當近在前的不是人,是一只被上了的妖,勾著男人自己的元陽,好助她妖力大增。
見危機解除,謝菱君頓時松了氣,她不介意丁仲言的爆料,面對他們,這些事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男人一緊,低眉凝視,啞聲問:“哪?”
她紅著睛,看著兩人慢慢伸小,繞著唇一圈圈繞,嘴里不時發呻,意味尤為明顯。
“啊…”謝菱君撤自己的小,扭立在他上,楚楚可憐親著他。
“啊…老公、君君…嗯哼…好久沒吃老公了…老公喂我好不好?”
胡亂的吻落在男人臉上,著男人的耳朵,在耳里掃動。
“哪啊,自學成才,第一次見著老四,就追著吃雞巴了,給老四差磨炸了。”對于開始那事,他們四兄弟幾乎門清,誰也沒藏私,把和謝菱君的所有交集都透了底。
她媚呻,浪得沒邊:“哦~哥哥嘴里…啊…君君給哥哥…嗯哼…好不好?”
“嗯哼…啊…用這里、啊…好不好?”她有些忐忑,明知這不是個好主意,可她今日真是腰酸得很,哪經得住造啊!
“嗯哼…哥哥、好不好嘛…啊…君君幫哥哥來…啊…哥哥、嗯哼…還沒試過君君嘴里呢…啊…哥哥…”
所以,此刻,謝菱君什么都說得。
她很聰明,永遠都清楚在床上是沒有所謂的上位,那些都只是調罷了,以至于在事上她甘愿討好,與其說知世故,不如說是沉醉其中。
男人們沉醉望著謝菱君賣力討好的勾引,彼此對視了一,盛彥眉梢輕抬問對面的人:“這本事是你們教的?”
行啊寶貝,還知一人一個稱呼…”
她把這種“虧”當作對他們的獎賞,因為她清楚,真正說的算的,還是她。
謝菱君得厲害,手重新認真了起來,著浪叫:“唔~唔嗯…老公、啊…老公…君君要老公的肉棒…啊…”
他其實是有一瞬炸裂,他的小公主竟能到這地步,嘖,錯過的還是太多了。
“你就知哥哥啊,忘了這屋里還一個人?”
她半撐起,摟住盛彥的脖,將唇送過去,尖鉆男人的腔,輕啃著他的唇肉,息著喚:“哈…哥哥、嗯哼…這里還不好?”
她像是想為他展示自己有厲害一樣,靈活的讓他本逮不住。
自己這張小嘴有多大本事,謝菱君也知,又不是沒吃過,多吃小半截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