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芍顯然與他之前接的那些女人截然不同。

        但在某一上，她們卻無一例外，甚至在他曾經類比他妹妹時，他也回把黎欽放她們的同類里。

空氣似乎無法順利地她的肺。每一呼都變得急促而淺薄，像是快要溺的人徒勞地在掙扎。

        黎成毅一邊著陰，一邊緩慢地往前推，他更夠受到對方的抗拒，也能夠受到自己手上動作的不留，又加了些力氣刺激著那顆已經有些立的，姜柳芍的腰開始亂動，巴不自覺的抬起，開始大大地呼，又呼氣，發一開了的涸的河床的聲音。他埋在對方的脖頸里，一只手又再次撫上后背緩慢地拍打著，穿過松開的衣帶，指腹摸著衣勒痕在膚上留的凹陷，順著肩胛骨往上，甚至摸到了她的發絲。

        她慌亂地拍著后背，兩只手往上胡亂地竄，摸到了布料的線，使勁拉扯著，不擇言地說著什么。

        在以前，他們還在行一種別扭的，帶著意味的的時候（至少現在他并不認為正在行的這么一場是帶有迫意味的），他也便用過同樣的方法使得姜柳芍受不住，她那時候的忍耐總是不太令人滿意的：輕微的泣，僵的肌肉，崩的，只有一陣又一陣緊縮的小腹，還有她終于忍耐不住急切的息以及不斷的小幅度顫抖才能夠證明一切。

        起陰的動作有些重，他明顯地受到甬里的擠壓，以及她小腹的緊縮，牙床摩的聲音，甚至連兩邊夾著他腰的雙都開始發抖，連也不自覺地往上縮，意識地離他們的交合更遠。他記起姜柳芍側腰上的并未曾在任何其他人上發現的那一小片陰影，于是手又往，兩手指還是三手指的距離，他記不清了，于是當他的手掌張開開始行他自己的測量的時候，姜柳芍只覺得這是似乎是一塊悶濕的大布，摩著自己的腰側，一層又一層，糙的要把她悶死。

        但是姜柳芍她的緊致而柔，他從未覺得她生澀的反應是一件澆滅的事，也許他也未曾認識到曾經女孩這種羞愧的抗拒是生澀的，因為在另一方面他也未有相似的經歷。與唯一能夠作為范本比較的三級片相比，所有的細節里都可以反映她的動作顯得笨拙而拘謹，只是黎成毅自己也沒有忘記，其實他與那些片里擁有金手指的男主們相比，他也僅僅能夠算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家伙。

        她能受到自己的在極力抗拒著這種侵，但又無可逃，只能被迫承受這難以言喻的痛楚與折磨。痛與緊張在她的腔交織成一團，她甚至沒有發現在這樣難以用任何語言描述的，難以用任何方式忍受的，甚至稱得上溫柔的折磨中，包裹在陰外的海綿被撥開的時候，她在黎成毅的肩和背上胡亂尋找支的手已經蹭掉了一片衣料，那是“最后一片理智的面紗被撕裂”。

        這些人來自各地，上海、香港、東京或是紐約巴黎等等等等，各自擁有不同的背景和格，獨特而又多樣，有些是父母生意上往來而不得不認識的，有些又是朋友之間互相介紹，或者就是社交不可避免寒暄時的之交。

        她的生活完全不如他所見過的那些女人那般華麗。那些女人，上的覺也和他一樣，從外表上他幾乎看不什么自己和她們不同，一種明顯的，屬于這個階層的同類，那種他討厭的，從而外散發來的――彬彬有禮，很少錯，微笑，碰杯，喝酒，手指上閃耀的戒指，沒有褶皺的禮服，卷曲致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