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真不會寫甜文 卡肉抱歉 但是我卡了半天也卡不來。=
她的雙手撐在床上,受到自己的腰被他輕輕抬起,后背貼合在他的膛上。黎成毅的像一堵墻般壓著她,充滿著無法忽視的存在。緊緊貼合在她的背后,那種親密的接帶來了無法忽視的溫度,他的仿佛燃燒著熾的火焰,從膚傳遞到她的脊背上,滲透她的每一寸肌膚。
每一次接,姜柳芍都能受到那力量的沖擊,背后的男人不僅是在控制她的,更是在掌控她的意識。她被撞的暈花,兩只不自覺地顫抖往前移動,然后腰上的雙手又回將她拉回,呼變得急促,在他的引導不斷升溫,這是回應著一種古老而原始的召喚。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的存在燃,思緒在這劇烈的官驗中漸漸模糊,所有的覺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難以抗拒的力量,將她推向失控的邊緣。
她的官徹底被那種復雜的所占據,七宗罪的烈火在她心中肆,將她的靈魂燒灼至焦灼難耐,難以遏制地蔓延開來。她仿佛受到那罪惡的力量在她而動,不斷地推動她沉那無底的深淵,無論她如何掙扎,也無法從那力量的束縛中逃脫。
黎成毅將她從書桌上抱起,姜柳芍意識地環住他的脖,她被壓在床上,兩只手無力地堆在前,就在她以為一刻自己將要沉沉睡去時,黎成毅從背后將她抱起,姜柳芍被他穩穩地拉懷中,自然而然地順從著他的引導。
在心底說,“我是面的”。
這種罪惡,正如但丁在《神曲?地獄篇》中所描述的那般,七宗罪――貪婪、暴、懶惰、嫉妒、驕傲、憤怒、――每一種罪過都在靈魂中生發芽,逐漸蔓延,直至將其徹底吞噬。
她仰起,與黎成毅接吻,手臂無力地撐在桌上。她的睛、她的肌膚、她的整個仿佛都在饑渴地表著她的罪惡:她的確是喜他的。而這種罪惡,小心翼翼地得到了對方的認可之后變毫無理由地復燃起來。她的官被那種復雜的徹底占據,羞恥、望、悔恨、渴求混雜在一起,如烈火般將她燒灼,難以遏制地蔓延開來。
黎成毅的手指順著她的肩膀,悄然游弋在她的肌膚上,那手指輕巧地撥開了她手臂上掛著的罩,接著又利落地將自己搖搖墜的襯衫剝落。接著手掌在她的肌膚上游走,溫的讓她的微微顫栗,他往前附,于是她的雙只好不由自主地分開,涼風掠過肌膚,帶來一陣難以抑制的戰栗。她的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在他的引導繼續前行,一葉隨波逐的小舟,被他帶向無法掌控的遠方。
隨著節奏的加快,姜柳芍的開始微微顫抖,背與他緊密貼合,仿佛每一次深都在將她向某個極限。她的理智在這烈的官沖擊逐漸瓦解,所有的思緒都退化成了本能的反應。她閉上,受著黎成毅每一次推所帶來的壓迫與充實,將她一步步推向的。
在她心的深,那個念變得無比清晰:她的底線已經徹底土崩瓦解。曾經以為能夠保護自己的冷嘲諷,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層脆弱的遮羞布,在黎成毅面前輕易地碎裂開來。她再次對自己說,“我是面的。”可是她的卻在無地背叛她,每一寸肌膚的悸動、每一次心的加速,都在無可爭辯地揭示她無法逃避的現實。這是可惡的,墮落的,充滿羞恥的行為,一個無聲的聲音在她心深低語:“你又犯了更大的罪。”
他從后方她的的時候,動作準而緩慢,幾乎在心雕刻一件藝術品。姜柳芍的瞬間緊繃,所有的官都集中在那個深的接,一一地往里推,她的大被撐得更開,里的肉緊貼著。背后傳來的溫度灼而清晰,透過膚,直接滲透她的骨髓。他的雙手在她的腰間輕撫,指尖的在她的膚上留了輕微的痕跡,覺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那種深的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發一聲輕微的息,她有一種錯覺:所有的都在這一瞬間找到了宣的。似乎是中世紀時教廷所頒布的荒謬的贖罪券,如果她能夠放任自己就這么墮落去的話,將自己的心抓爛,焚燒,將這種通過血淌至每一個關節,每一個神經,她的罪孽就會得到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