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沒問題,我想他應該不會抗拒你。”
南月遙:“我要清楚我的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系統:“是。”
她沉默地想了很久,然后才問:“穹天界的南月遙也是平行世界里的另一個我,是嗎?”
聽到這番話,南月遙眉當即皺緊了:“既然我已經死了一次了,那豈不是說我最后就算真的沒有讓他去,后面其實也能醒來?”
系統很坦誠地搖:“不能,如果你當時放過他,我會抹殺你的意志,你就會死在這條世界線上面。”
南月遙沉默了很久,才開說:“李由溪說他把都給傳送到現實世界去了,南盛桐還有能力自保嗎?我……我還能回家嗎?”
南月遙的心突然沒由來地涼了起來。
南月遙直接被繞蒙了,可也是直到這時,她才真正找回了理智與冷靜。
“從你選擇懷孕打胎開始,一切就已成定局,你將死于麻醉事故,那個世界的你現在已經沒有活路了,但你目前仍然可以選擇繼續生活在穹天界。”
很快,南月遙就慢慢平靜了來。
系統說:“原本在順利完成任務后,我會將你列重觀察對象,每當你遇到有死亡概率的事件時,我都會提前為你排除掉死亡。但我被污染后就無法再連接系統宇宙,觀測次數就在剛才用完了,用完后也再也刷新不了,所以今后只能靠你自己提前去警惕那些有死亡概率的事件。”
“死亡有很多種,如果你那時沒有接受系統任務,就會在半年后死于肺染,系統的大數據測算是很嚴密的,接受我的任務是你當時唯一的生路,不接受任務的話,幾乎所有平行世界的你都在植人階段肺染死掉了,我沒有騙你。”
“可是我當時的確是了你讓我的那件事,我讓他去了,這跟平行世界有什么關系?”
系統站起,邁著步在她邊繞了一圈,然后爬到了她的膝蓋上方,縱一躍到了她的肩上。
系統聽完后,卻依然在搖。
南月遙突然就安靜來,她死死地盯著前的系統,聲音很輕地說:“我懂了,你一直在和我玩文字游戲。”
“當你在死亡與存活都可能發生的疊加態時,系統作為維觀測者,可以排除掉一切你死亡的平行世界,為你選你活著的那個世界。”
系統:“……”
系統:“是的,你和她是在不同位面上的同一個人,你們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但你們的命運本質上是相同的,你們都會死得很早。你現在之所以還活著是通過系統卡位面穿梭的bug來實現的,所以我才說不跟系統合作你絕對會死。”
系統:“可是在你心念動搖的那一刻,就產生了一個平行世界,那個世界的你任務失敗了,于是沒有從植人的狀態中醒來。”
她當時不該試探,因為這么就像是她在自尋死路……可她的生命已經脆弱到了這種地步,她又能再茍活多久?
系統:“人的一生就是無數次在命運節投擲幣的過程,充斥著不同的正反面,你在植人的狀態只會發生兩種可能,一種是死亡,一種是醒來。”
南月遙的語氣和目光都已經完全趨于平靜了,說話時,她看起來重新保持了理智:“決定一步該怎么之前,我要先看你記錄來的關于我師弟的全記憶,有問題嗎?”
南月遙的指骨因為過分用力握緊,發了輕微的“咔咔”聲。
她垂看著自己手心掐來的月牙痕跡,然后又看向系統:“既然你從封印失敗被徹底污染后就一直都跟在他邊,那你是不是知他在之后的那幾年里都經歷了什么?”
“所以剛才的‘薛定諤的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月遙有些無法理解,她知平行世界的概念,但發生在自己上,多少有些令人費解。
但我最后還是把他騙去了。”
“我本來就不會死在變成植人的那段時間里,我早晚都會醒來,我唯一會死的就是被你給控制帶到了這個世界里來,沒照你說的我最后就會被你殺死。”
“死亡在你放過他的那個平行世界里已經發生了,你剩的結果就只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