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救命!快來人救命!這是我生命攸關、地球毀滅級的大事啊!您用正義之心,勇敢神,把我從深淵中拉上來吧……“
想到這里,嚴森重新組織了一語言,說:“劉總,您先別激動!我不是找您資,是想找您來演男二號!”
“劉總!您咋不說話?”手機對面的聲音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太多了。
雜亂無章的聲音從電話那雪崩而,像一串逃跑的煙花,在劉小星的耳朵里綻放豪華盛宴。那莫名其妙的叫喊與哀求不給劉小星任何話的空隙。
劉小星好不容易壓的怒火再次騰了起來,他狠狠地了接聽,準備讓嚴森見識一什么叫z大嘴炮王者,什么叫陰陽人大師,什么叫殘忍。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劉總,您聽我說啊!”
摸了摸額角的汗,劉小星始終保持沉默,等待對方在打完這一輪激昂的鋼琴協奏曲后,看能否讓他回應一。
“什么?”恰在此刻,一陣秋風迎面撲來,悄然翻動起劉小星的劉海,了他有些呆滯地目光。風中帶著淡淡的寒意,像是未言之問的回答,讓他駐足于褪去夏綠的走上。
“你倒是說啊!說啊!說啊!看您說話這邏輯,直通大腦吧?建議你乘坐92路汽車,到方莊車,向南走300米,去東風醫院掛個腦科專家看看吧。真的是,實在不行,我給你買只八哥,讓它幫你翻譯人話行不?”
電話另一,著鴨帽、留著小胡的中年男人嚴森直接被嗆的說不來話了。盡他并非初次嘗試劉小星如剪刀般銳利的話語,但是就這么以千斤壓之勢壓自己上還是一遭。他苦笑了一,也知自己剛才緒太過激動了,沒有把事說清楚。
劉小星的困惑在這一刻擴大了幾分,他周圍的景象似乎也跟著咋。落葉紛飛,在他旁悠然灑,彷如他此刻迷茫心境的寫照。他用不善的語氣回復:“男二號塌房就塌房,你找我啥?想讓我投資?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沒有那么大的資金投資你!再說,專業的投資者都快撤了,你還擠兌我上場?老實說有兒不地吧?你不會是欺負我年紀小,不懂事,好欺騙,才來找我的吧?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嚴――導――”劉小星的額青筋扯動,他用充滿壓抑怒意的低沉嗓音說著:“你――到底有什么事?”
“哎呦,這事兒,我有電視劇要開拍了,結果昨天晚上我這邊的男二號塌房了。我現在臨時找不到合適的人救場了!今天早上就資方打電話給我,鬧著要撤資,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就想請您幫幫忙!”嚴森的聲音中透了的焦慮。
劉小星差忍不住扔掉手中的電話。
30秒鐘后,他仍然沒有機會開――因為似乎沒有合適的地方去這場一人表演的音樂會。
“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