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此話,汲清立刻就急了,立站起指著饕餮喊“不許你這樣說故淵哥哥,故淵哥哥本事哪里不了,在我看來,整個天底就屬他最厲害了,當初在葫蘆島還能接段前輩好幾劍呢,前途無量,你到底知不知?”
“小心,孟極許是察覺到我們的意圖,想在時之前傾力一搏。”
片刻,饕餮若有所思的了,對于墨故淵她沒有太多接,又或者此人于她而言無關緊要,自然沒必要放在心上。
當天上月漸漸變得稀松暗淡時,兩人忽而抬看向蒼穹,不知何時竟有一片陰云隨風繾綣而來,將月亮遮擋一半。
“這家伙肯定是我的心,難不成我合境的合期已經到了瓶頸,這丫是我命里克星不成?”饕餮心中狐疑不定,只覺汲清肯定是老天派來影響自己心的,看來需要多加磨煉。
汲清不愿他人對墨故淵有所誤會,當一五一十把兩人在葫蘆島遇見血紗的一幕告知饕餮,并且著重講訴墨故淵為了救自己,不顧自安危生生挨了血紗一記重創,至于她為了救墨故淵而服雙生花的事,汲清只字未提。
“就快時了啊。”汲清喃喃說。
聞言,正在調理思緒的饕餮愕然一愣,她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再說了,依北溟鵬的心,他又憑什么給自己解開禁制?
饕餮沒有過多思索,隨即問“哪里像?”
夜如涼,冷自知。
饕餮嘴角一扯,不屑說“墨故淵那小算個球,當初在大荒的時候要不是有那臭丫和帝尊的保護,我早就把他給吃了,也不知帝尊看上他什么,非要那小護著魚清潺去走江海,本事不,到底憑什么。”
見離時還有好一會,饕餮閑來無事,不禁問“墨故淵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怎的你們一個個對他念念不忘的?在大荒的時候那臭丫就敢為了他撞帝尊,現如今你也是。”
“都有一副倔脾氣呀,不過故淵哥哥的倔是骨里的倔勁,總是喜一個人持付所有,至于你嘛,就是死要面,既然知我師父是神境的修為,我們讓他把法力還給你,也不丟人啊。”汲清大大方方說。
“該死,我就想著能早離開這,其它倒是沒想太多。”
一念此,汲清忽而朝饕餮問“要是我們找不到師父,你的法力一直回不來,我們該怎么辦?”
汲清一頓,忽而帶有幾分不解的目光看向饕餮,好端端的嘛連自己也被她命令不行。
北號山中,倒尖林,萬籟俱靜,之前此起彼伏的獸叫聲已然消失,此刻皎月在上,清冷灑落,落在這空曠的林間大地,格外冰涼。
“看什么看,大不了我們直接回鴻蒙山,到了山上自然會有辦法。”饕餮臉別扭,轉過繼續佯裝怒。
汲清掩嘴輕笑一聲,小聲咕噥說“我發現原來饕餮有些方面和故淵哥哥很像咧。”
愣在原地的汲清可不知饕餮心中的思量,此刻還祈禱著饕餮以后一定要無病無災,早日恢復最重要。
汲清抬望月,心中估摸算了時辰,臨近時大概還有半個時辰,等過了時,芭蕉扇恢復神能,自己二人應該就可以逃生天了。只是不知師父去哪了,究竟有沒有找到獄法的位置,要是自己帶著饕餮御風而行,孟極仍然窮追不舍,沒有師父的救援,就算有芭蕉扇恐怕也持不了多久,最重要還是得讓師父把禁錮饕餮的法力給她解開才行。
汲清苦笑一聲,“那還是先找到師父要緊,我會跟他好好認錯,再讓他把法力還給你。”
就在她話剛說完,猛然間大地一陣晃動,未反應過來的汲清還以為好端端的發生了地震。
饕餮聽她嘴里一一個故淵哥哥,實在好奇,不知為何汲清對墨故淵如此信任,看她的表甚至有些怔。
沒有人會對自己好,即便有也是那些人惺惺作態,無非是想求得一線生機,她看的太多太多,可這一會,饕餮一向固化漠然的心有了那么一絲絲悸動,全是因為汲清這個丫導致。
可話一說,她就懊惱自己怎的如此沖動,和誰像關她屁事。
“大可不必,他北溟鵬仗著自己半神的實力有恃無恐,我可不會低三四去求他,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