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汲清發了蓮花盞里的機關么?」饕餮飛而起,手中靈光一閃,兩把巨錘被她握在手里,二話不說,饕餮躍起,帶起千鈞之力狠狠砸在了蓮花盞上,然,沒有一絲效果。
饕餮心中一沉,接連不斷試了幾次,最后仍是如此,以至于讓她多了幾分后怕,萬一汲清有個好歹那該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在眾人震驚的目光,那朵蓮花盞竟是從婆雅稚的手臂上脫離飛,直至旋轉飛舞來到了四大修羅王的中心。
此外,連毗摩質多羅的雙同樣如此,似乎這幾座石像的睛都是在同一時間發生變化。
「玄木那老東西不是撤去了血池天界么,怎的這一會結界的力量又現了?」
饕餮心中大驚,朝著北溟鵬指了指后,緊接著又回看向后這座羅睺的眶,異象如一轍,他的里亦是血氣涌動,滿目紅光。
「連你也打不開么?」饕餮大聲問。
地底狂風呼嘯,得北溟鵬一淡粉發絲飄飄仙,他衣袍鼓舞,腳尖離地,渾散發淡淡金光,一抹金印在他額間忽明忽弱。
北溟鵬臉難看,手中金光閃了又滅,滅了又亮,不知他在思量些什么。
汲清大喝一聲,想要沖破枷鎖,卻發現這蓮花盞牢不可破,不論她如何使勁都奈何不得。
北溟鵬所在的石像上,羅騫馱的睛里彌漫一絲猩紅的血氣,血氣繚繞,使得羅騫馱的兩只眶都變得詭異起來。
一縷黑氣從蓮花盞中悠然飄,北溟鵬雙不可置信的看著,喃喃說「怎會如此,蓮花盞貴為佛家圣,竟然有如此污穢邪祟!」
就在此時,正躺在毗摩質多羅石像上呼呼大睡的紅妖冷不防被石像的震動嚇了一個激靈,不受控制的直接從上方落了去。
北溟鵬屈指一彈,中誦念佛音真法,本以為可以就此打開蓮花盞的,可在那「卐」圖落之后,自己誦念的佛法竟是失去了作用。
不是為了汲清的族人,姑才懶得跟你墨跡。」饕餮心中不屑哼了一聲,就當她準備收回視線之際,角余光一撇,這一次,她很肯定自己的睛沒有現幻覺。
蓮花盞巋然不動,連一絲裂痕都不曾看見。
饕餮怔怔望著前匪夷所思的一幕,蓮花盞懸浮在半空,此刻渾散發絲絲縷縷的黑氣,黑氣掠向四面八方,仿如游絲。
趁著汲清手的功夫,陰魂也十分利索的化作一團黑旋風朝蓮花盞的尖沖去,可盞兀然一震,一梵音開,使得陰魂當場痛裂,捂著腦袋來回在盞翻。
饕餮記憶深刻,方才北溟鵬只是一掌就輕而易舉的拍碎了毗摩質多羅九個腦袋中其中一個,既然自己無法破開這四座石像的假,想來北溟鵬應該可以到。
即是如此,那么剛才自己見到的異樣斷然不是巧合,難不成是發了什么機關暗?
隨著北溟鵬雙手在間比劃各種繁瑣的手印后,一金光耀的「卐」圖從他間綻放飛掠而,直奔蓮花盞落去。
「清兒,速速離開!」
一旁陰魂亦是心驚膽戰,先前兩人趕來此地,只是汲清說這蓮花盞瞧得甚是好看,便隨她一趕來此地檢查一二,期間兩人還在蓮花盞發現不少致奇特的花紋雕刻,也沒些什么,就只是撫摸了幾陣,也并未發現什么不同,卻不知為何這蓮花盞會將自己兩人圍困其中。
一紅光率先從婆雅稚的中迸掠去,方向正是幾座石像中心的那朵黑蓮花盞。
原本五光十,彩斑斕的蓮花盞在被北溟鵬施加佛印之后,整個蓮花盞竟是瞬間褪去光,變得一片漆黑,成了一朵深黑的蓮花。
饕餮思索之際,忽然耳邊響起北溟鵬急切的呼喚。
意念閃過,饕餮朝北溟鵬怒喝「你還在等什么,汲清被困在蓮花盞,萬一盞中有變,汲清可就有危險了?!?/p>
它駭然失,可很快它就被前的一幕震驚到無以復加,連墜落的軀都拋之腦后。
饕餮見北溟鵬像是陷某種怔一般,臉一沉,不知他究竟在些什么。
抬看去,只見汲清站在婆雅稚一臂托舉的蓮花盞里竟是詭異轉動了起來,尚未反應發生什么的汲清就這樣被蓮花盞的花包圍束縛,掙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