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朕這才將他尋來,定要治他的罪不可。”
李陵總是擔心孩們吵鬧,影響妻休養,他允孩們陪著靜姝待了一陣,便讓人們帶他們去用飯,他則是繼續陪著妻待在殿聊天。
“太不著調了。”
李陵還沉浸在終于尋到了神醫的喜悅中,他走到妻跟前,興奮:“我讓閣的人替我幾日就是了。”
“朝中事多,你還是莫要去了。”
李陵笑著:“那老者確實有些本事,就是有一不好。”
李德全聞言,面難,他瞥著李陵的臉,低聲提醒:“陛,朝中不可一日無君啊。”
“這老者京已經年過七十了,也不知他有沒有糊涂,醫術是否還在?”李陵焦急的在殿踱著,一時喜悅,一時又忍不住擔憂。
李陵微微嘆了氣,回:“可不是,聽說又去云游去了。”
靜姝知曉李陵這是玩笑話,她笑著回:“人家可是自由,又不是你的臣,作甚要你限制自由。”
最終,他決然:“不行,我還是去迎迎罷。”
“州那位姓張的神醫,你可還記得嗎?”
李陵接過信箋展開來讀,蹙眉:“竟還需要七八日呢。”
靜姝看著即可不耐的丈夫,柔聲勸:“那神醫年歲已,怎能快行,梁大人一向穩妥,他一定會視形妥善安排好的,你且安心在京中等候就是了。”
靜姝聞言,緩緩說:“既然已經尋到了人,不過幾日便趕來了,你便是去迎,也是那么回事。”
靜姝靠在枕上,聞言看向丈夫,問:“你派去州尋他了?可是又撲了個空?”
們要來,我只能跟著。”
李陵故意板起了臉,回:“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本分,這老不好本分的事,整日的就想著自己玩樂,可不是有罪。”
稷兒見父親壓沒有要責備他的意思,臉上立顯了笑意,喋喋:“不冷的,鑾車上碳火燒得旺,嬤嬤還給我抱了手爐,路上孩兒和和的,一也沒冷著。”
“說是五六日就能抵達京城。”說著李德全雙手奉上梁飛鴿傳來的急信。
靜姝回:“當然記得,若不是他當初醫好我的病癥,我怎能享受母親的快樂?”
李陵笑著抱起幼,親了親他的臉頰,柔聲問:“這一路過來,稷兒有沒有冷著?”
“你還不知那老嘛,脾氣倔得很,我擔心梁壓不住他,我去接應上,好促行程,快京來。”
說著,他看向妻,故意逗她:“都是七八十歲的人了,還整日的惦記著游玩,可不是不著調嗎?”
李陵一聽這話,驚喜得立站了起來,急著問:“可說何時能抵京嗎?”
“朕要親日去接應。”
夫妻二人正在這里說笑,李德全匆匆,喜滋滋的對著李陵回:“陛,方才梁大人飛鴿傳書回來,說是已經尋到了那神醫,正帶著他往京中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