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兄妹,正巧也是開繡莊的。”
“你把它了,包好收起來,既然是珍貴的藥材,就肯定還有用,扔了可惜。”
“你啊,就知你的百姓。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你問過嗎?”
“只知他們姓盧,其他的沒有多問,怎么了?”
“我和他們不熟,安兒是怎么認識他們的?”
“我可不知什么禮數不禮數的,就知啊,你……好大的面哦!”蕓兒調笑她。清月看著她,無奈的笑著,想著仕林的樣,想著想著,不免有些疼起來。
“那是湊巧,有人上門來尋租,我想這屋空著也怪可惜的,不如將它交給善用之人也好,因公務繁多,一時忘了,所以才沒和你說。”
“也真巧,他們居然認識安兒,這么說來,你們大家不都認識了嗎?”碧蓮觀察著仕林的反應。
“安兒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只要是對的,就讓他自己去決定,他長大了,我們不用太心。”
“別胡說,那是人家懂得禮數。”清月說。
“好吧,那這碗藥你也把它喝了,那是人家的好意哦,我去了。”
“你呀!”碧蓮開心的笑了,見狀也不好再問去,但是盧記繡莊已映碧蓮的心里。
“你現在說話的樣,越來越像娘了。”仕林輕輕刮了她一鼻尖。
“哥。”碧蓮屋來,仕林抬看了看,笑著又低看書。
“盧記繡莊?”
“說是嘯山在街上替他們解圍認識的,這孩你也該多關心關心他,在外面結交了一些什么樣的朋友,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他也是你的兒啊。”
“每次你都這樣,你真的要多花些心思在安兒上,我們就這么一個兒,可不希望他沒有個功名成就的。”碧蓮轉過看著他。
“那你租給什么人了?”
“清月,你怎么了?”蕓兒忙上前問。
“就是以前的胡記繡莊,我知哥早已經將它買保留著,現在怎么又租給別人了呢?”
“盧記繡莊是怎么回事?”
“這是什么話,就因為他長大了,才要著,沒成婚的人在父母里永遠都是孩。”
“沒什么,是規矩人家就行,不然可糟蹋了這鋪。”碧蓮心想,不是妹嗎?怎么又冒兄妹來?可能是家里兄弟妹多吧,應該和城隍山腳的盧家沒有關系,同姓而已。
“我怎么不關心他了?”仕林笑著說。
“……,今天午跟固安回來的那位姑娘說的。”碧蓮有些尷尬。
“沒錯沒錯,說的好,夫人的話小生記了。”仕林對她作揖。
午我去許公府上拿藥的時候他不在,后來許公去府衙找他回來才拿的藥呢,這會兒知你病了,所以來看你,可是來了又不去,知你好些了便回去了。難是怕你一病不起,這鋪沒人打理,所以來探探況?”蕓兒娓娓說著。
“有你在家里,我很放心啊,還用問什么呢?”仕林搭著她的雙肩。
臥房,仕林正在外屋書桌上看書。
“你~,我也是要你多關心關心他嘛,難也錯啦。”
“兄妹?知是何許人家嗎?”
“對了,說到藥,聽許公說那是什么千年的什么龍王參,總之就是很珍貴的,我熬了之后剩些,還完整的,要怎么理啊?”
“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或許你也應該和我說說。”
“你再這么調侃我,我啊遲早被你氣死,也別喝這些珍貴的藥了。”
“什么事啊?”他放書。
“你是怎么知盧記繡莊的?”仕林反問她。
“真啰嗦。”清月笑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