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姑娘言重了,我沒有輕視姑娘的意思,之所以是姑娘的聰明能,才打動了梁公,執(zhí)意要娶姑娘你呀,可見他對你是一見傾心,二見……。”
“不用了,沒有考慮的必要。”清月果斷的拒絕。
“張大娘,我娘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請你把東西抬走吧,蕓兒,送客。”清月義正言辭的說。
“這可怎么辦,三日之后就來迎娶,這可如何是好。”盧大娘著急的說。
“對,許大人是廉潔公正、民如的好官,有他在,我們就不怕。”蕓兒說。
“娘……”清月中淚。
“不要說了,我不會嫁梁家的。”
“我開繡莊靠的都是自己,從沒動用家里的一分錢,你不要以為梁家有幾個(gè)臭錢就可以任意的收買,我不稀罕,你快把東西抬回去,不然我就不以待客之來招呼您了。”
“孩,娘怎么會答應(yīng)呢,一看他們就知是蠻橫不講理的人家,就算有金山銀山,娘也不會把你推虎,我們雖然窮,但從不貪圖富貴,覬覦他人,無論嫁給誰,娘都希望你過得好,過得安心。”
“張大娘,請你把這些東西都抬回去,我不嫁。”清月冷靜的說。
“這分明就是搶親嘛,還有沒有王法,一定是那個(gè)梁勝林,只有他才會這種卑鄙的事來。”蕓兒說。
“原來是這個(gè)啊,你放心,梁家財(cái)大氣,成了親之后要開多少家繡莊就開多少家,整個(gè)錢塘縣都開滿了也沒關(guān)系。”張媒婆將手搭在清月的肩膀上,清月推開她繼續(xù)說。
“老、清月姑娘,你們再考慮考慮。”她仍不死心。
“娘,女兒現(xiàn)在不想嫁,只想一心打理好這家繡莊,請娘原諒。”清月半跪在盧大娘面前。
“娘,剛才真的多虧你沒有答應(yīng)他們,不然女兒的一生幸福就完了。”清月拉著盧大娘的手。
“蕓兒~”清月忙制止她。
梁勝林,好熟悉的名字,不就是那天大街上對我無禮的那個(gè)混嗎?’清月回想起和梁勝林的過節(jié)。
“快起來,你不愿意,娘也不會勉你的。張媒婆,你也看到了,我女兒她不愿意,還請您回去跟梁夫人梁公說聲抱歉,他們的好意我們激不盡,像梁府這樣的富貴人家,我們只是一介寒門,實(shí)在不敢攀,小女福薄,無緣消瘦了。”
“清月,那個(gè)梁公是不是那天在街上騎撞你的人?”蕓兒悄悄的說。
“許大人?恐怕再大也大不過京里的官兒。”張媒婆這么一說,大家頓時(shí)都沉默了,蕓兒后悔喊許大人,清月更是擔(dān)心會連累到他。
“我就這么一個(gè)女兒,只要她興我們就滿意,可是如今孩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也不想勉她,還是謝謝您對小女的這份心意。”
“你們兩個(gè)照公的吩咐,給我守在門,可看緊些,別讓新娘跑了,不然有你們受的。”張媒婆吩咐。
“不行,梁家如果在京城里真的有靠山,我們不能連累許大人。”清月說。
“現(xiàn)在要把大伯找回來,這件事得讓他知啊,不如去找許大人吧,只有他才能幫我們。”蕓兒說。
“不是不是,我都不會嫁。”
“可是現(xiàn)在你爹又不在,怎么辦呢?”盧大娘有些手足無措。
“呸,真是給臉不要臉。”張媒婆走門啐了一。
“是!”兩名彪形大漢如門石獅般兩邊站立。
“清月姑娘,你啊,還是快快的接受,喜喜的結(jié)親,瞧,這嫁衣裳都穿在上了,跟天仙兒似的,這不是天意嗎?即使現(xiàn)在要后悔啊也都晚了,話我是帶到了,你們啊好自為之吧,三日之后花轎就來迎娶,我們走。”說完她帶著一幫人走了去。
“那就讓她們?nèi)ハ氚桑倚睦镏挥写汤C,還不想這么早成親,勞煩您了。”
“請吧,張大娘。”蕓兒敷衍的說。
“哎呀,老,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在于你啊,怎么能聽閨女的話呢,這樣好的親事你若是錯過了,后悔可都來不及啊。”張媒婆繼續(xù)勸說。
“哎喲,姑娘,快別這么說,多好的親事可是打著燈籠都沒找啊,別家千金小想都想不來呢。”
“蕓
“這……”張媒婆一時(shí)也不知該說什么。
“我們不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大宋有戒律,我們奉公守法,不虧心之事,難不成還為這個(gè)能治罪嗎?”清月說。
清月沖里屋,把嫁衣脫了來,扔在地上。
“好吧,我好說歹說,你們不聽,梁家可是地方上的大,有權(quán)有勢,在京城里還有背景,你們這么若是得罪了梁府,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得不可收拾,大家可都臉上無光啊。”張媒婆立即變了臉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