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夫不比官的，救人幫人更直接些，也能得長久，留得好名聲。”

        “是啊，我的祖父就是一位人人稱的好大夫，其實我爹也懂醫術，可是后來考了狀元了官，現在到了我，真想把原先的家業再繼續去，學以致用。”

        “對啊，上次你替我醫治，還沒有好好謝你呢。”

        “跟我還這么客氣，見外了。”

        “我是想，今后你若當了大夫，那我可有福了。”她笑了笑。

        “你？”固安看著她。

        “我是說全錢塘縣的百姓都有福啊。”她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上借故掩飾。

        “或者這只是個遙遠的夢吧。”固安看著前方，神里一絲憂愁。

        “夢？為什么？”

        “家里的長輩們都希望我考取功名，光耀門楣。”

        “從醫一樣也可以啊，你的祖父不就是一位名醫嗎？”

        “真的，你真的這么想？”

        “嗯。”清月會心的。

        “如果家里人都像你這樣，那就太好了。”固安興的說。

        “其實有些事只要自己持，就沒有辦不到的。起先我爹娘也不同意我外謀生，可是我一再的持，女兒家也可以掙錢養家，也可以有自己的理想，而不單單只是等著上花轎。你說對不對？”

        “對，你真是個很特別的女。”固安深深的看著她。清月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滿臉通紅，低去。固安大膽的伸手去握住了清月的手，四目相對，清月忙回了手。夕陽西，一片昏黃，郊外顯得特別溫，兩人徑直走著。

        “離鎮上還有一段距離，你上吧，我牽著。”

        固安說著，拉過韁繩，清月，固安扶著她上了，自己牽著韁繩加快了步。清月看著他的背影，他后腦束起的發髻，他的回眸一笑，突然間腦里晃過一個人影，形相似，衣著不同，穩健的步重疊著，也在前方走著，那背影異常熟悉，好像……，她閉上睛努力的想，的確是近在咫尺的回憶，卻怎么也無法脫而，似有一薄霧阻擋在前。她搖了搖，再睜看，仍是固安走在前，可她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

        到了城門，固安將她扶，送至綉莊，看著她門后才自行離去。回到許府已經是晚膳時分了，大家都等著他吃晚飯。

        “雨胭找回來了嗎？”仕林問。

        “找回來了，她跑回家去了，今天是她的生辰。”

        “這么說，她都知了？”

        “是啊，哭得可厲害了，還不肯山，好說歹說才給勸來了。”

        “這孩也真可憐，沒爹沒娘的，現在連都走了，她也真狠得心。”碧蓮一旁著話。

        “你不知原委，別亂說話。”仕林立刻回語。

        “我不知，難你知？”碧蓮反問，仕林頓時啞無言，搖了搖。

        “別說她了，吃飯吃飯。”姣容上把話岔開了。飯后，固安去書房找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