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能在乎他皇帝個人想法的大臣太少了。
朱翊鈞自然是明白這個理的,所以他也在想申時行會不會對自己這個皇帝更諒,但相對而言,對整個國家和社稷的長遠利益就沒那么在乎。
當然,朱翊鈞也知在乎他個人受的大臣不一定是好人。
所以,他不會和許多大臣們一樣,真的覺得天災頻發(fā)是有奸臣在朝。
俗話說,忠言逆耳,人是需要保持一些理智才能成事的,不然就會被諂媚的人蒙蔽。
至少目前來看,朱翊鈞覺得申時行還是對得起自己和整個大明江山的。
朱翊鈞在散朝后就于花園散起步來,申時行在早朝上的話,讓他很受用,有種自己的主張真的有被尊重有被當成皇帝的覺。
無論如何,朱翊鈞都是沒打算輕易換首輔的,他答應給申時行十年,那就得給申時行十年,讓申時行用時間去證明自己到底對不對得起皇帝對他的信任。
總之,朱翊鈞對申時行還是很滿意的,而沒有受天災的影響。
而恰在這時,閣學士王家屏還是上了疏,請他這個皇帝親自城祭天祈雨。
朱翊鈞覺得或許是因為申時行這一世已經(jīng)因為自己這個皇帝的態(tài)度而發(fā)生了改變,所以才沒表現(xiàn)得雖然在意皇帝的看法,但對整個國家和社稷的長遠利益沒有那么上心。
連紫禁城御花園的潭都了底里的全石,朱翊鈞也不禁因此皺眉。
其次全民的確得到了來自對外開礦與對外貿(mào)易上的實惠,然后因為災產(chǎn)生的大量民也總算是以遷移的方式得到了解決,而不是之前的時代需要用剿殺的方式去解決。
而京畿的旱的確在加劇。
所以,朱翊鈞在早朝上選擇了保住申時行,沒有濫用皇權(quán),不證據(jù)是否確鑿,就罷免申時行。
搖。
誰讓朱翊鈞來自后世呢,他所受的教育讓他不會相信天災真的是跟一個人失德有關(guān)。
但這個時代的確有很多人是相信“天人應”的,唯心主義的思想也的確廣有人信。
雖然他知照原歷史的發(fā)展,從萬歷十年后,氣候只會越來越糟糕,到崇禎年間加劇到直接年年有大災,而被史學家稱為“崇禎深淵”,但在設(shè)地地于一個許久沒雨的環(huán)境,通過錦衣衛(wèi)得知有京師百姓已經(jīng)爭到殺人滅門的地步的況,朱翊鈞還是很希望旱能早些得到緩解的。
哪怕是張居正其實更多的也只是忠于他的江山,對他個人受沒有那么在乎,不然,朱翊鈞也不至于在張居正時代會有掀桌的場面。
……
故而,朱翊鈞知很多人因為天災頻發(fā)質(zhì)疑申時行誹謗朝廷也是不可避免的。
首先濠鏡和大寧收復了。
各種天災的確會讓這個時代的許多想到人事上的問題,許多大儒也總是相信圣人教義真的能影響質(zhì),質(zhì)與理是一一元的,所以王陽明也有過對著竹格以求能悟理的行為。
但朱翊鈞目前還沒察覺來,申時行在國家長遠利益上有什么不夠上心的地方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