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記憶中意氣少年人的模樣不同,前人明明是同樣的眉,卻心底覺多了些不該接近的嗜殺氣。
似是真的得了她的心意,修長的手指繞著小棍變換著角度控制從白澤的肉中。端或戳上被撐薄的,或帶著緊貼的玉勢不加章法地沖撞一腔肉。更甚地有時交叉越過大的玉勢,借著更為細長的優勢,矯健地向更深探索。
從如般的記憶中回過神來,白時茫然地看著手中不知從何而來的細棒,上面附著著意味不明勾絲的粘,尾端視野可及之還滴著些血珠。
“主人。”白澤驚叫著想要回去確認白時的意思,不待他腦更多反應,因為本能的畏懼向著反方向縮了縮。
本就被撐滿的甬緊緊包裹住小賜的玉杵,白澤久不曾承恩的如絲剝繭般記起過往的那些受。漸漸覺些濕意來,可還不待他抓住更多的快,倏地覺住玉杵的紋路,被抵上新的一件什。
如果忽視掉白澤顫抖不止肉,白時恐怕真要以為這人真是求不滿地在向她求了。
是了,他的主人該恨他的,白澤北極星般耀的眸剎時黯淡來。小既有心愿,他理應無所怨懟不加猶疑地執行,可私心里……他偏想多求一分。
攪的聲音自隱秘傳,白澤的肉緊咬著小放去就不的碩大玉,她只一心逗著手中細長的棍。
“多年再見,小動作倒是不少了。”白時冷哼了兩聲,手則是毫無顧慮地住白澤的,就著因為激動被吐的玉邊緣,旋著將銀筷細的小棍送了去。比起望,這樣的動作更多有凌辱的意味在。
而白澤覺到玉勢的脫手,不敢有絲毫抗拒地夾緊了肉。
他能對自己這樣的狠手,可白時對前面那什毫無興趣不說,她壓跟也不打算讓這人有絲毫的滿足。
“你該死。”明明自己注視著男人乃至上帶著血的斑斑印記,卻是淡漠甚過極冬寒冰的聲音。
“嗯啊。”是她的近阿澤的音。
婉轉變音的呻從白澤中吐,尤其覺到白時并無厭惡緒后,白澤更是大膽地主動勾引起白時。
“主人,主人。”白澤忍著冷汗,顧不上規矩,擔憂地望向他。
看著人那熟悉但在一個又一個夢境著扭曲的面龐,白時前模糊了起來,絕境時白家人血尸橫野的場景、照顧她多年嬤嬤的求救呼喊化作碎片占據她的視線。仿若那場持續數年的逃離開端,白時只能抓住一切的希望去祈求一線生機,手中落一比一狠戾。
耐力果然夠,白時又是一將玉勢貫得極深。而后尋來一更加細長的白銀打的小棍。
“嗯。主人。”白澤指尖抓著地面,深一氣后放了聲音,“知錯。”
需要鎖的前提是有資格。
這樣的尺寸對于開拓后來說實在無甚效用,一般是用來鎖住前的。狠戾至此的用都被考量到了,可以說白澤對此番前來是準備得十分充沛,也是著實對自己不留任何的后路。
白時意識模糊間撫上他壓疼痛的臉,人不敢相信般地雀躍著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