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路上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么。”
泠天覺得,是時候給予淑窈更多的信任了。
羽陽是夫人要收為“義女”的人,想起自己之前對她的態度,淑窈郡主有些緊張,不知她是不是闖了禍,她了,小心謹慎地問:“她……她怎么了嘛?”
“你還記得昨天說的那個女孩嗎?”
“好,我跟你去,但……”
淑窈沉默片刻,喪氣地說:“總覺得瑞安城里有太多的秘密,可我什么都不知。是我不應該知,還是……我不能知?”
“夫人,疼……”聽到星哲的聲音,夫人這才發現自己把他的手握得太緊,忙松開手,趴上前來,見他微微睜開睛,擔憂地問:“還好嗎,還疼不?”
“還好你沒事,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這個臭小!”
泠天看著淑窈,溫柔的微笑,對她說:“陛說想見見你,今天有空嗎?跟我一起去矢雨城好么?”
泠天聽得淑窈語氣里的不安,知她已經對羽陽放了敵意,接著說:“大哥與三哥是因為她的事吵起來的,為什么,我也不知。”
星哲聽夫人如此說忙抓住了她的手,半睜著睛,淡淡笑著,寬夫人:“他不是臭小,只是個背負了許多不堪的傻小罷了,一心有著自己的持,容易闖禍。夫人,現在我尚且能著他,護著他,可是以后……我希望,以后不他了什么事,你都不會真的怪罪于他,好么?”
瀾海在軍中忙著,當晚沒有回來,并不知他最疼的弟弟和哥哥星哲了這樣的事。泠天不便多勸允深的事,在星哲房外陪到了半夜才回去休息,深夜里不放心,又醒了幾次來問星哲的況。
聽他如此說,夫人這才安心了一些,輕輕為他額的汗,心疼地問:“允深這小怎么惹你生氣了?”
“好多了……夫人放心。”
在專心開車的泠天沒有看向淑窈,但他的確從未聽過淑窈如此氣的語氣,原來淑窈一直都知自己被隱瞞了不少事。其實回一想,她何嘗不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一個或許還不懂事,卻也早已經是有著自己思想的半個大人了。
“嗯……夫人放心。”
“淑窈?”
“大哥不是會生氣的人,允深哥哥到底是說了什么……”
慶寧夫人聽了星哲話里的意思,甩開了他的手,不愿看他,沉著一張臉不肯說話。星哲也早已經習慣了慶寧夫人對事實的逃避,他看著天花板,仍是緩緩地說著:“我已經……二十七歲了,不還剩多少時間,我都會盡全力去守護好萬亭,無論要付什么代價,我都愿意。但……我總有最后的一私心,那就是你們――我的母親你,我的弟弟們,還有我親的長,還有……”他似乎是想起了一個溫的名字,卻也不舍得說心里藏著的那個人的名字。
“我不想和你在這些事上多辯些什么,你好好休息吧,這幾日我替你向陛請假,事就先交給手們,你對他們那么盡心栽培,他們也早能獨當一面了。”
帶著淑窈上了車,泠天啟程往矢雨城發,車上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誰在近旁,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到:“大哥和三哥吵了一架,所以……不過你放心,大哥無礙,只是最近需要好好休息,三哥你更不必擔心,他和二哥質一樣,都是鐵打的,只是跪一夜不礙事,現在已經照常去六工作了,神得很。”
見她如此擔心的樣,泠天想起星哲的話,或許他們對淑窈真的有著各種誤解,她縱使驕橫,卻也并不曾過什么錯事,如果真的試著去相信淑窈,或許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第二天一早,泠天剛要樓發前往矢雨城,一到大廳就見到在沙發上等待著的淑窈郡主。
答應了夫人,星哲也覺得累了,閉上了睛,隨著緩慢的呼沉沉睡去,夫人實在放心不他,坐在他的邊,直到他睡去許久才輕聲離開了他的房間,再三交代御醫務必輪班照看才懸著一顆心離開了安禮樓。
著他緩慢的呼,擔憂不已,不知不覺中加重了手中的力,把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沒有人知星哲與允深說了什么,但星哲病倒,允深被罰,這件事還是很快地在瑞安城傳開了。
聽到泠天的聲音,淑窈忙放了手中的杯,急急忙忙走到泠天面前問:“星哲哥哥他怎么樣了?為什么允深哥哥被罰了?他們……”
星哲怕夫人知些什么,假裝閉上睛休息著,編了個理由說:“跟他在淑窈的事上吵了一架,是我不好,對弟弟應該耐心,慢慢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