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大人在制衣局門似乎是受了傷。夜風隊長最近奉命在制衣局附近巡查,第一時間救了大人,此時大人已經無恙,隊長讓我與您傳話。”
夜風思考了一會兒,答:“不必讓他知,不過……你換上普通侍衛的衣服,去一趟慶寧夫人,單獨告知她伊大人和扇的事,記住,務必提及這扇是茉莉花紋樣雕刻的。”
他看著那緊緊握住羽陽的手,他問自己,如果此時羽陽是清醒的,她會愿意讓他握著她的手嗎?想到這里,他放開了手,可又眉心一皺,再次緊緊握住,仿佛想握住什么珍貴的東西一般。
“茉莉花……”
“你說什么?!”沒等他說完,剛聽到羽陽倒,夫人便激動得站了起來。
夜風的屬著他的要求換上了普通侍衛的衣服,加快腳程來到了屯所旁邊的政法,剛要門就被門的侍衛攔住了,詢問他的份和來由,這御衛一時間也不好說明自己是夜風的人,只能是吞吞吐吐,惹得侍衛懷疑,把他架在了門外。
慶寧思考片刻,在矢雨城信得過的人只有前這個最不靠譜的臭小,她想了想,命他:“去一趟葉歸殿,讓泠天找到夜風即可,記得不要假手其他人,你自己去,真大人那邊的事你稍后再去。”
大人們白跑這一趟,幫我送一送他們。”
“這……”
剛準備離開,那人想起了什么,又回問夜風:“隊長,這女官是瑞安城的人,要不要去葉歸殿叫一泠天副官?”
“是,夜風的人找您,我先退了。”允深再次行禮后離開了政法的大殿,待屋里再沒有別人后,那御衛上前行禮,對夫人說:“稟告慶寧夫人,夜風隊長命我前來與您傳話,您的衣飾官伊大人剛剛突然劇痛病倒……”
“抱歉,允深大人,夜風隊長囑咐過只能單獨告訴夫人。”
允深看了看屋里的眾人,命:“都退吧。”
聽到羽陽無事,夫人剛剛松了氣,可還沒來得及放松一刻又聽到御衛接著說:“對了,伊大人是因為一把扇才突然倒的,夜風隊長交代,一定要告知您那扇的花紋是茉莉花枝的雕刻。”
“無恙了嗎?”
御衛答應著,隨后抓緊腳步離開了政法。夫人的腦已經亂成了一團,她看向了在門外不遠等待著的允深,忙走到他邊問:“泠天此時在哪?”
允深帶著他走了政法的正殿,夫人見允深又折返回來,便問:“不是要去幫真大人翻譯北國古文么,怎么又回來了?”
允深緊緊盯著慶寧的睛,故作疑惑地問:“怎么突然問起了四弟?呵呵,他還能在哪里,此時肯定在葉歸殿。不過也是奇怪,夜風今日是不當值的,怎么會在矢雨城?夫人,可有什么需要我的?”
“是。”
那御衛倒是非常遵守夜風的命令,但他本不知他的所思已經全在允深的腦中了。允深故作遺憾地嘆了氣,說:“既然事關重大,那我帶你去見夫人吧。”
此時,正準備門的允深發現了門邊的動靜,他認得那是夜風的親信,阻止了攔住他的侍衛,命眾人退,獨自一人上前詢問夜風的手:“我記得你,你是夜風的人。”
“是,允深大人,我有急事求見夫人。”
他就這么靜靜守在她的邊,等待她的完成變化,度過難關。
“是。”
“什么事?”
允深答應了慶寧夫人,眨收起了剛剛施展的靈術,朝著政法的大門走去,嘴角一了深不可測的微笑。
得到允深的命令,屋里的官員們都加快腳步離開了正殿,慶寧不解,看向他邊站著的普通侍衛,問:“有要緊事?”
“啊?隊長你是說……”那人覺得夜風有些奇怪,可不敢多問,只能答允,“屬明白了。”
夫人眉緊皺,她再熟悉不過了,那茉莉花雕刻的扇正是紡煙王后當年殺害一百六十五個無辜生命時所用的武,那日過后,這武再也沒人見過,為何今日會突然現在這里?
允深見他猶豫,知其中有些蹊蹺,便發動了讀心的能力,面帶笑容再次詢問:“無妨,直接告訴我即可。”
“有勞了!”
“是!”
不讓御醫知的理由,是怕御醫察覺她上的靈力,萬一傳揚去后果不堪設想,而不讓泠天知的理由,夜風卻說服不了自己。
“好,我知了,幫我傳話夜風,務必照顧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