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嘿嘿一笑:“行,光棍,你死了,我給你棺材。給我吊上去。”
有人把我給推了去:“就他,他在白鶴樓殺了五年魚,一天怎么也得殺上個兩大桶。”
“我不聽什么許是,不許是。”白爺臉陰沉:“再試三個人,要是還嚇不住小金,我就把你扔魚缸里。”
但是,在伙里的時候,養的就是這個光棍兒,挨打不能喊疼,打死不能服。
有人把我解來送了一座封閉的船艙,我在船艙里躺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外面有了動靜。
我悄悄挪到門邊把耳朵貼在了墻上,聽見外面有人說:“把瓷碗換成木盤,不用給他拿筷,讓他用手抓。白爺要這個人有大用,要是讓他拿瓷片割脖死了,白爺得活扒了咱們的。”
我被人倒著吊到魚缸上的時候,也認命的閉上了睛,可我等了半天也沒見那條魚來。
不過,怪魚還是沒有動靜。
等我睜開睛一看,魚缸的一面玻璃被撞了個粉碎,那條怪魚順著血去的方向,在甲板上去三五米遠,腦袋貼著甲板張嘴咬在了一個人的腳腕上,生生把那人一只腳給咬了來。
白爺的臉也沉了來,把手里兩只鐵膽盤得啪啪直響:“師爺,你不是說,殺了三年魚的人,小金就不敢吃了嗎?這是怎么回事兒?”
師爺一指我:“就他了。”
那人神秘兮兮的說:“我聽說,白爺是找著寶了。但是,那個地方有一條金鰲魚看著。嚇不退那條金鰲魚,咱們白魚幫有天大的本事也碰不著那寶藏。”
過一會兒,船上就連著死了五個人,魚缸里的紅到了看不著那條怪魚的程度。
“把這里收拾好,接著試。”
外面送飯那個人走了,我卻聽見另外一個看守問:“哥,白爺回來那么多殺魚的小崽是要嘛?”
那個人抱著斷在地上打著兒的慘叫,白爺卻站起來拍著師爺的肩膀笑:“你這招行,把他帶去好好喂著,養壯才能活得長。”
有人走上來要往我嘴里東西,我一甩腦袋:“不用了,小爺要是喊一聲,就是你們養的。”
師爺頓時來了神:“快快……把他沉里試試。”
師爺著上的冷汗:“許是……許是他們殺的魚不夠大。”
我隱隱約約的聽見白爺在問:“是不是小金吃飽了?再把他往放放。”
拽繩的人一松手,我的腦袋就浸在了里。我雖然是閉上了嘴,可那帶著血腥和魚腥的卻從我鼻里灌了來,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師爺臉嚇得慘白:“他們誰殺魚的時間最長?”
上面的人又松開了繩,我往里一沉的工夫,就聽見魚缸面傳來幾聲巨響,魚缸里的血先是順著我的迸起老,上又落了去,緊接著,我就聽見玻璃炸碎的動靜。
我不怕死嗎?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