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葉三奇說,奇門無所畏懼究竟是真是假?但是,那一刻我卻到從未有過的安心,仿佛站在師父邊,什么都不用害怕,師父能幫我擋一切。
那人說著話,把一塊黑不溜秋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那人嘿嘿一笑:“葉先生有本事,我有消息。在獨蛟,想請先生賞飯吃。”
葉三奇把我攬到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你歲數也不大,哪兒來那么重的心思?孩就該有個孩的樣兒,想那么多什么?”
我照葉三奇的吩咐,準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的時候果然有人來了。
獨蛟那只睛滴溜溜的打量著葉三奇,葉三奇也不說話,就那么平靜的看著獨蛟。
那東西看著像是大片的魚鱗,卻比一般的魚鱗厚了不少,而且上面帶著跟魚不一樣的腥味。
“略有耳聞!”葉三奇應付了一句就不說話了。
等我把他讓屋里,葉三奇已經在桌上擺了一碗酒。那人對著葉三奇一抱拳:“這位就是葉先生吧?”
葉三奇拿起酒碗喝了一,把碗推倒了獨蛟面前,對方哈哈一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把碗往后一扔,開說:“葉先生,應該知這杯犀鎮的來歷吧?”
那天找過來的人,不僅長著一臉的兇相,左睛上還蒙著一層黑布,雖說是咧著嘴跟我笑,可那睛就像是要吃人的狼一樣,死死的盯著我不放。
“葉先生在這杯犀鎮上住了四年,守又守了一年,應該還沒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吧?”
江湖上,有人跟你說,我只要一樣東西的時候,你千萬不要以為那是他在讓著你。他要的那樣東西,往往會比其他件加起來還要值錢。
獨蛟卻滔滔不絕的說:“杯犀鎮的名字,是從杯犀湖那兒來的。沒有這杯犀湖,就沒這杯犀鎮。”
葉三奇帶著我走回家,給我拿了些錢:“明天早上去買肉,打酒回來,中午有客人。”
葉三奇往桌上看了一:“東西開來,我只要一樣。剩的歸你。”
你吧?”
葉三奇笑了笑也匕首,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只不過他刀就跟刮痧差不多,了血就把刀收了起來。
葉三奇淡淡說:“所以呢?”
后者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行,這事兒我同意了。要是那里面什么都撈不著,就算我交了葉先生這個朋友。”
我跟他對視了一,就意識的轉過了去:“我師父等著你呢!里面請!”
獨蛟說著話,從邊一把匕首,劃開自己手腕往桌上裝酒的白瓷碗滴了一串血珠。
獨蛟那一刀割得真夠狠哪!胳膊上開來的那,就像是小孩兒的嘴,肉都跟著翻來一塊兒,他卻像是沒事兒一樣把袖放了回去,坐在了葉三奇對面,可我分明看見他袖里在淌血。
“這個嘛!”獨蛟顯得有些猶豫。
“再說了,我們奇門,什么樣的弟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