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秋雖然之前沒有親自chu1理過這樣的事qing,可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倒是沒有失去理智,順手翻開了通訊錄。
兩個人共同的朋友并不多,馮玉明算是一個。但他肯定不行,現在人在省城不說,shen份也不合適,薛知秋一yan就把他給排除了,剩xia幾個都是工作上有交集的人,這種事兒,也不適合宣揚,最后,薛知秋把目光鎖定在寧朗shen上了。
最近,市委這邊有些工作要跟巡查署對接,正好寧朗是代理大隊長,薛知秋作為市長秘書,跟他有些交集,寧朗私xia也跟薛知秋說了,陳福生是他哥們,以前一個戰壕里呆過的兄弟,有事兒可以盡guan找他。
薛知秋的手停在寧朗的號碼上,一秒鐘后。
“寧隊長,你在忙嗎?”
“是這樣的,你福生哥遇到了dian麻煩,我想請你幫個忙。嗯,地址我這就發給你。”
寧朗這邊剛收隊,正押著人往回趕,聽說陳福生chu事兒了,連飯都沒顧上吃,連忙打車過來了。
等人的功夫,薛知秋優雅的吃飯了盤zi里的niu排,又吃了dian甜品。甜品能使人心qing愉悅,薛知秋覺得,現在有必要來dian,讓自己調解xiaqing緒。
此刻,薛知秋已經完全放松xia來了,雖然她也不知dao里面的倆女人玩的什么花樣,但是既然有了破局的辦法,也就不用著急了,寧朗一來,收拾那倆人還不是手拿把掐?
就算是寧朗不來,她手里有剛才那倆人的對話錄音,也足以證明她們倆的鬼把戲,當然,這是后手。
寧朗滿是汗的沖到飯店大廳,已經是二十分鐘后了。看到薛知秋招手,寧朗小跑過來。
薛知秋連忙起shen,迎了上去。
跟剛才的淡然相反,這一刻,她是急切的。
“嫂zi,你慢dian!”寧朗想到之前關于薛知秋懷孕的傳聞,連忙過來攙扶。
“福生哥呢,他怎么了?”
“那邊包廂。他跟我說,省城來的人要zuo個宣傳訪問,我一聽那個女人的名字,就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可我又沒證據,所以當時也沒說。這不,想著你們關系好,你又是巡查署的,也有經驗,這才叫你過來。我要是冷不丁沖jin去,他面zi上也xia不來,不過你可以告訴他,我正好也在這里吃飯。”
薛知秋幾句話就把事兒說清楚了,不愧是gan1秘書工作的。既捧了寧朗,又給陳福生留了面zi。
寧朗也是個行動力極qiang的人,聽完后,就朝著包廂走去。
薛知秋沒有ma上坐xia,而是盯著寧朗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墻角。叫寧朗去,是yanxia最穩妥的辦法,要是真惹chu麻煩,以寧朗的shen份,就算是酒店老板,也得給他幾分薄面。
薛知秋也算是把可能發生的事兒,都預算到了,只可惜,百密一疏,包廂里的門被反鎖了。
寧朗敲了幾xia門,里面一dian反應都沒有。
就在他準備上腳踹的時候,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們談dian事兒,暫時不需要什么服務。”
寧朗心中暗dao不妙,好在這里是一樓,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