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熾聽完之后,默然思忖片刻,不動聲:“小奇在哪里,我們可以看看嗎?”
要不是擔心死那伙人不好收尾的話,江躍豈容那幾個混一而再,再而三打他們主意?
因為他本能就覺得這邊的氣氛有不對勁,而且細節上好像有些不符合邏輯。
看著那些守衛魚貫而,青蟄心里其實叫苦,但面上還是謝:“烈熾大人有心了。我看多半還是那些蜥蜴人搗鬼。阿芒之前就說過,那些蜥蜴人不會善罷甘休的。沒想到,第一個死的,竟是他本人……”
青蟄被烈熾一追問,才意識到自己就算消滅了所有證據,可到底還是有些細節沒有兼顧到。
江樵和三狗還不太清楚狀況,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吃瓜的。
里幾個蘑菇人現在就跟斗敗公雞一樣,垂喪氣,氣氛十分凝重,凝重里還透著的悲傷。
說著,烈熾又吩咐手:“去,圍繞他們的房,擴散去搜查,先把他們打斗的現場找著。阿芒的傷勢這么嚴重,現場就算沒有打斗痕跡,也一定有血跡的。先把案發現場鎖定,再研究對手到底是誰。現場只要留一打斗痕跡,總能找著一些兇手的線索。”
連續兩次被同一批蜥蜴人襲擊,他這個守衛營長官還要不要面?
“那會兒是阿芒帶著小奇巡邏,我們甚至都不知發生了什么事。聽到警報后,我們就沖屋,然后就看到小奇背著受傷的阿芒,逃回屋。現在阿芒重傷,小奇昏迷,發生了什么,我們現在也是一霧。”
要是應對不上,烈熾的疑心肯定會加重。到時候順藤摸瓜查到他們上們上,那對他們一伙人來說,可能就是滅之災。
看著青蟄這邊傷亡嚴重,可這卻不影響烈熾盤問。
如果非得說誰最不希望這次事件是蜥蜴人所為,那一定是烈熾。
如果青蟄這伙人被攻擊,那么警報不應該是他們這邊先發的嗎?為什么反而是人家足夭那邊發警報呢?
烈熾過去查看況,江躍他們自然要跟過去看鬧的。
青蟄也知,自己這個說法其實也并非天衣無。可話說到這個份上,他總不能沉默不語。
“是。”
手段,那伙蘑菇人至少死三回了。
這么一來,青蟄一伙六個人,現在就只剩三個生力軍,且個個士氣低落,垂喪氣。
烈熾淡淡:“你們是給虎爺賣命,但凡有一希望,虎爺都會請最好的大夫給你們醫治。”
來到青蟄一伙的屋,烈熾卻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推門而。
阿芒到底還是沒有搶救過來,那一刀從背后,到底還是傷到了要害,再加上失血過多,回到屋沒多久就沒了。
青蟄黯然:“他陷深度昏迷,我剛才用了很多種辦法,也沒法醒他。我看這況,也是兇多吉少了。”
不過,他能成為蘑菇人的首腦,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半夜籌劃偷襲同伴,這質可就惡劣了。
而小奇這個兇手,則還是昏迷狀態。
而江躍卻忽然:“青蟄閣,我看烈熾大人說得有理,這次還真未必是那蜥蜴人。要真是蜥蜴人的話,為什么每次都是先攻擊你們的人?要說那批蜥蜴人,跟你們并沒有私仇。他們跟我們才有個人恩怨。難不應該先針對我們嗎?還是說,你們有什么仇家也盯上這里了?
“你們這邊什么況?被什么人攻擊了?為什么沒有聽到你們發警報?”烈熾能當上營官,肯定是有本事的。
烈熾卻不同意他這個說法:“是不是蜥蜴人,先別急著定論。以藥園目前的守衛度,那兩蜥蜴人除非一直蟄伏在你們附近,并沒有逃藥園的勢力范圍。不然的話,他們絕不可能從外面再闖的。而上次我們追殺那兩個蜥蜴人,他們早就逃了莊園的勢力范圍,我們一路追殺了幾百里路,后來由于地形不熟,才被他們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