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說沒問題,齊了要多少錢,押金又要多少錢。
趙川說“這樣吧,一共藥錢是一千二百八十五兩銀,我這個押金是三百兩銀,算二百八十五兩,那十五兩算是給你的辛苦小費,這些材料你可要把好關,品級差了我可不要!”
趙川仍是微笑,只是心底納悶這伙計到底識字不,會寫不,這一張收據怎么要寫這么久?
“所以我說公您是貴人,一是您是直接到我這里來的,聽你說以前來過,肯定知我這個店。二是您不還價,肯定您是知價格的。三是您來就問坐堂的老先生,那人是我爹,這靈隱山,方圓幾十里,本地哪個采藥人和藥商不知我爹?”
趙川說要等幾天?長了我等不起,我等著用。
“不瞞您說,聽我爹說京城里的大官都曾到過我這小店里尋藥……”
趙川微笑,心里越發覺得這伙計真是個生意的料,其實趙川也不知這些東西市場價是多少錢,初次煉丹藥,全憑人家一張嘴說了。
伙計越越大,趙川只能回以微笑。他才不什么人來過這里,只要自己能搞到需要的就行。
“嗨,提那些什么,那都是表象,您這樣的才是實力派。”
伙計又上打量了趙川一通,隨后走到柜臺邊的算盤前一通扒拉,說這十幾藥,一共要一千二百八十五兩銀,押金看著給吧。
見成了一筆大買賣,伙計喜形于,興得不得了,嘴里的話也多了起來。
伙計說要三天,就三天,不過要先交押金,因為這幾種藥材實在太貴,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
趙川心想也行,只要對方能幫忙搞到藥,也省自己到去跑了,自己不想到江州城里,他可不想遇到侯爺的人。
只是覺這伙計不像是在寫字,倒像是在刻字,拿筆的手老在抖個不停。
“公,您一來,我就看您是貴人哪。”
“好嘍!貴人您放心,我的很毒的,選藥材厲害的很。不瞞您說那死去的老坐堂大夫是我爹,他的力界還不如我呢!”伙計忙著去找筆墨紙硯。
趙川暗這小還是個細心人,好啊,這樣的人能辦事。
“哦,何以見之?”趙川輕松地笑,故意低看看自,“貴人都是錦衣玉,外仆役成群,我這個哪里像啦?”
“您掏單,我一就看來要的這些藥材不是治病用的,平常治病誰個舍得花這些名貴藥材?說個難聽的,這些藥材都能值條賤人的命了!”
不過現實況也有可諒,普通人家的小孩有幾個能上得起私塾的?
趙川擺手示意不必了。
果然,那年輕伙計盯著單沉了片刻,隨后抬說如果真要這幾種藥材,雖然店里暫時沒有,但也不是說搞不到。只是要等我幾天,不知你愿不愿意等。
唉,這小看來功夫都在嘴上了,寫幾個字比吃屎還難,料想小時候沒有好好讀書寫字,趙川嘆氣。
趙川二話沒說,掏幾塊金放在柜臺上,心里想幸虧在清風觀那死老鼠邊發現這掉落的金。
“正好三十兩!不多不小。”伙計讓趙川過去看。
“呵呵,我怎么這樣說呢?”伙計伸了三指,又接著說,“因為就這幾樣材料幸虧是我這里,換了別的地方,少說得要你三千兩銀!您說值不值一條人命錢?說不定還不止一條呢?現在人命不值錢哪。”說罷又搖嘆息。
“哦?小哥說話怎講?”趙川心這伙計真會說話。
里沒藥也得想法讓客人捎東西走賺小錢啥的,這伙計肯定是這樣想的。生意人的套路,趙川心里門兒清,那個江湖郎中黃不就是個例嘛。
生逢亂世,這話倒不錯。
一千二百八十五兩?我乖,果然如七丫說的沒錯,這些材料果然不是俗,夠中等人家十年的生活費了。
伙計一見睛發亮,立即拿起金塊,先用量藥材的小稱一塊塊過了重量,然后又用大稱一起打總過了重量。
伙計說“這是三十兩金,就是三百兩銀。先收你這些押金,余的取藥再付清,你給你開張收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