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時,一黑影卻驟然閃人群,手中長劍寒芒如雪,直刀疤脆弱的咽而來。
再看看那靜立窗后的少女,刀疤覺得自己渾的血都在沸騰,在叫囂,知府之女算什么?他刀疤要那天家公主!
“殺!給老殺去!今晚老要那天家公主當老的新娘!”
長劍與大刀相接,火花在夜中四濺,刀疤只覺手臂發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的大刀。
守門士兵方才就見識過他的實力,見他如此蠻橫的沖來,后還跟著那么多山匪,心里頓時也打起鼓來。
他們明明只有十七個人,卻猶如銅墻鐵般攔住了所有山匪,給自家主留了一條走向刀疤的康莊大。
縱使他劫過不少女,這些人也大都是小門小,或是一些商之女。
“兒,兒你沒事吧!”
數名山匪提刀前沖,想要從那手持長劍,靜立在大門前的少年上咬一塊肉來。
那樣的痛太劇烈了,以至于當一眾小弟將他接住,想要扶他站起來時,他竟面發白滿額是汗的站不住。
那與他交手的人也不再直取咽,而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腹,直將他踢得倒飛去。
“主,您……”
只不過他與趙榮聊得太神,又或是覺得今日一戰已成定局,所以本就沒在意驛站有人來。
然而等待他們的本不是少年,而是那緊跟著沖來的十七名親衛。
然而就像刀疤說的,反正都要殺了,給他玩玩也不是不行。
這可不是尋常公主,是嫡公主啊。
“殺!殺了他!”
半晌,還不等他后的眾手反應,人已如離弦的弓箭般消失在原地。
見守軍面懼意,刀疤更是大笑舉刀,大聲宣布起自己的喜訊。
唯一一次他了票大的,劫了涼州上任知府家的小,不過一個庶女,就讓涼州駐軍追得他和兄弟們滿山跑。
趙榮早知刀疤是個好的,卻沒想到他敢把主意打到昭明公主上。
“行,只要你能帶著人攻去,那公主你想怎么玩兒都行?!?/p>
當然,十幾個人而已,他們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在意。
最后還是趙榮現幫他打,上面很快就將那知府調走了,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刀疤獰笑著握緊手中的大刀,懶散盡退,一個箭步便往不遠的驛站圍墻沖去。
“你說,你要誰當你的新娘?”
速度之快,即便是常年行走江湖,上不知背了多少條人命的刀疤也反應不急,只能抬刀擋住要害。
幾乎是同一時間,刀疤也舉著手里的大刀,帶著一眾小弟獰笑著沖到了驛站外墻,那最不容易守住的大門。
“這可是你說的!”
但倒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傳來的近乎斷裂的痛……
護衛隊后方,一玄衣的少年驟然抬眸,一雙淺的桃花猶如鋒利的暗芒,冷冷的望向匪軍后方。
“狗日的,敢偷襲咱們兒!兄弟們上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