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我說的,不是多的是力氣和手段么?”
倒是那一直坐在原地,看鳳曦跟祁灼胡鬧的祁霄伸手,替她拍了拍上的雪,玩味:
“諸位大人還是別拒絕了,公主說了,把你們請不回去可是要打我板的!”
反正公主每天也就給院里待著,他跟著也算給小叔看著人了嘛!
畢竟白家母同樣樸實(shí),也沒帶什么丫鬟仆婦的來。
所以白伊很忙,忙的甚至只能住在衣館,照顧孩這事兒也就丟給了公主親衛(wèi)。
而那孩自不是別人,正是駙的小侄祁灼。
更奇的是,人公主倒也不趕他,不僅不趕,還經(jīng)常以果吃為報(bào)酬,使喚他替自己跑兒。
可到底是群老臣,好些人由于盛德帝這幾年不好,更有些壯志難酬英雄遲暮的意思,所以這一逮到機(jī)會向鳳曦言,真是連吃飯都往后排了。
祁灼:“……”
簡單向鳳曦和祁霄行了禮,李閣老等人很快便在鍋前坐。
一來二去,連李閣老等人都跟這孩熟了。
“李爺爺,你們怎么才來啊,再不來鍋都要涼……”
祁霄:“……”
雖說自打木屋建好、棉衣發(fā)放,臨時(shí)醫(yī)館的壓力已漸漸減輕,可尋常凍傷、野獸咬傷,以及一些因寒氣和尸氣起的疫癥還是不少的。
而白伊北地,更在寒玉關(guān)當(dāng)了六年軍醫(yī),即便是隨行來的老院判很多時(shí)候都要請教于她。
但他們也是懂規(guī)矩的,知人公主平易近人,他們卻不能蹬鼻上臉。
于是鳳曦碗里的肉還沒夾起來呢,就聽那工侍郎劉萬石嚎:
遠(yuǎn)遠(yuǎn)的,他們就見自家公主一襲雪裙,正拿著個(gè)常人腦袋那么大的雪球,跟著個(gè)半大孩追呢。
鳳曦拍了拍手上的雪,徑直往自己的主位上走去。
暮天了鼻,一副自己也十分為難的樣。
“打雪仗就打雪仗,怎么還走神呢?跟你講啊,本可不是那滴滴的小姑娘,有的是砸你的力氣。”
于是乎,李閣老等人也就卻之不恭,順理成章的跟他了后院。
“公主啊,您瞧瞧,您這才剛把這賑災(zāi)的事兒理清楚,有些人便想來分您一杯羹了啊!”
這不知的還以為她鳳曦薨了呢。
哀嚎聲之大,語氣之哀婉,表之沉痛……
“對付人孩只要力氣,對付你肯定得手段加力氣。你是什么狐貍,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么?”
他很想問問他到底是什么狐貍,奈何李閣老等人已經(jīng)走到近前,那記吃不記打的祁灼也三兩步跑上來,坐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鳳曦倒也不覺得他替自己拍雪有什么問題,她還煮東西給他吃了呢,只是熟練的白了他一:
這小到也機(jī)靈,跟著公主親衛(wèi)嘛,四舍五不就是跟著公主么?
祁灼話還沒說完,那人大小的雪球就先砸他臉上了。
公主烤的東西,和偶爾送來的果后。
若非他這公主嬸嬸搓的不夠嚴(yán)實(shí),這雪球非把他腦袋砸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