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樹自然也是不信的。
他沖著母樹揮揮手,“明年生日,我還來這里好嘛?”
殷念大概知她要什么,果不其然,母樹的神識就飄了去。
可母樹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后。
他雀躍的往外跑。
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和郁生機的氣息。
還有一個女孩的聲音,,女孩背對著元辛碎,她的綠裙隨著坐姿鋪散在地上,床邊的窗外,太陽光傾瀉來,落在她腦袋上一晃一晃的枝芽上,她手上一左一右握著兩個光華的木偶,兩個木偶正在對話。
這些傷?
明明以前還不是這樣的。
在茫茫大海中終于仿佛確定了方向般,朝著一個方向小心又飛速的靠近過去。
最后這句話說的很輕。
元辛碎的神識透過那一氣息。
綠裙姑娘扭過,正正的看向了此刻元辛碎神識所在的地方,她一個笑容:“所以,你要來,和我朋友嗎?來自遠方的客人。”
因為這就是最好的生日禮。
她這里就越來越安靜了。
“你好呀,你好呀,你要來我家嗎?”右邊的木偶說。
白尋中兇狠陰郁一閃而過,“您受傷了,該把蟲皇的手剁來才對!”
兩個木偶停了來。
“大人,我該走了。”
還算是笑著的臉就沉了去。
“是我摔倒了。”白尋很驚慌的擺手,“不用給我治療,給我這樣的人治療也是浪費了。”
大概是他能來的時間不多,所以白尋絮絮叨叨又結結巴巴的說了很多話。
可殷念聽的清清楚楚。
那些孩以后應該也來不了這里了,以前也有孩過來,慢慢的長輩們就不讓他們來了,而他們長大后,也覺得自己不該來打擾她。
母樹都沒聽見。
殷念微微皺起眉。
他前的視角慢慢的清晰起來。
“你好呀,你好呀,你要我的朋友嗎?”左邊的木偶說。
白尋睛里的太陽又升了起來。
等到太陽落山了,他睛里的光也落去了。
怎么可能是摔的。
要在氣息還沒消散之前找到這氣息的主人。
追著白尋一路回到了他的家里。
此刻。
到底還是年輕。
這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抓來的深深肉痕。
但還是想給他治療了。
“您,您和皇那一戰我看了。”
傻乎乎的。
當然,她也覺得該把皇的手剁碎,只是殷念的目光落在白尋那一傷上。
母樹:“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