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趙婉君只覺得渾跟過電一樣打了個激靈。
“愚昧。”
“他們犧牲掉了足足2000億,可以說現在港城已經被掏空了,這筆錢,怎么還,這個人,怎么還,這都是李晉需要考慮的問題。”
“米國從來都不是一個吃了虧就忍氣吞聲的國家,這一,有太多的教訓和例在前面擺著了。”
“這件事,就是那幾位最尖的老人都驚動了。”
趙婉君一聽,頓時急了。
合上書本,抬手一招,那委屈巴巴地被趕走去樹枝上站著的小鸚鵡立刻撲閃著翅膀飛了回來,停留在他手心上,親昵地用腦袋蹭著他的手臂。
男人搖搖,說:“你換個人站在李晉的位置去試試看,哪怕是我,你看港城那些人會這么拼命不?”
“所以現在你能的就是祈禱李晉不要沉迷在勝利的假象之中,更何況這種勝利,可不是李晉的功勞,而是港城那幫紅資本家的功勞。”
“要說現代還有免死金牌,這個,就是。”
看著趙婉君著急忙慌的背影,男人搖搖,那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而變幻的平淡神,極其罕見地浮現一抹憂慮。
“可燕京不可能作為某個人或者某個勢力的靠山所存在的,要是真為誰撐腰,燕京也只可能為老百姓撐腰。”
男人卻沒搭理趙婉君的小孩氣話,而是慢條斯理地說:“現在的局面,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樂觀,的確,次貸危機是爆發了,但然后呢?”
“所以到現在,李晉真正的靠山,是整個港城資本。”
趙婉君想了想,不樂意地說:“這是他們自己愿意的呀,更何況,他們這也不是為了李晉,就算是要還人,也是燕京還嘛,跟李晉有什么關系。”
“婉君小妹,這天你誰都能嫁,唯獨他,不行。”
“遲早把你抓去燉掉!”趙婉君瞪了那小鸚鵡一,哼聲。
她只覺得好多關于李晉的事在這句話之后,變得豁然開朗,仿佛醍醐灌了一樣,之前一直都覺得模模糊糊仿佛隔著一層玻璃一樣,現在卻好像若觀火,明澈無比。
“對于米國官方來說,他們要控制這個危機波及的范圍和程度,然后再報復,而對于李晉來說,要的就是怎么擴大戰果,然后應付米國官方的報復。”
“邀天之功固然大,但樹立一個時代的標桿,這種事可不比大選小多少,甚至影響力要更大,誰舍得丟掉這種份?”
“我有事,先走了。”
“所以說,李晉誰都可以舍棄不要,但港城資本,絕對不能真的在這一戰中死絕了,要不然你真以為國沒人敢跟李晉搶了?”
“好像還真的是這樣。”趙婉君喃喃地說。
“你有沒有意識到,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原先所有人都以為李晉背后最大的靠山是霍家,后來李晉因為一系列的事被上看重,在決定把他列為標桿來培養的時候,在許多人的里他背后的靠山就是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