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同時也明白,這是李晉無奈之的無奈之舉。
李晉沒嘴兩人的比慘,而是直接說。
可尷尬的是,除了李晉之外,他們發現真的沒有可用之人。
李晉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劉同生的心坎上。
其實這對于官方來說何嘗不是。
“不過我今天棉花期貨連上午帶午一共跌了足足50%,自古織造在蘇城,小王侯家里可是國最大的紡織龍,每年南疆北疆那邊的棉花產量有七分之一是他們家的,這一把直接血虧,都炸穿了。”
李晉抬對潘世笑:“看來潘世心不錯?”
即便是西北潘家和滬市王家這樣的家族都損失如此慘重,可見其他的公司集團或者家族,只有更慘。
早就有聲音提來讓李晉挑起國總指揮的大梁,但考慮到李晉現在已經在負責米國那邊的局勢,本離不開,所以這個意見一直被壓了來。
面對幸災樂禍的潘世,小王侯陰沉著臉冷哼一聲,說:“你別興的太早,他們遲早會對礦產期貨動手,到時候我看你們家還坐得住?呵呵,國足足40%的民營礦產份額,潘世,到時候你別說世了,估計次見你要叫你乞丐潘了。”
潘世聳聳肩,說:“本來我心不太好的,今天上午市一波崩盤,一直到午的行都沒能動彈起來,那么量大的封單,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是解不開了,什么時候等華爾街資本完了,大盤崩凈了,才能結束。”
“我打算整合國民間資本的力量,在期貨和市把華爾街打回去,但這件事需要你們幫忙。”
總之最為合適的人選,只有李晉一個。
他們尚且肉疼的損失,到了其他次一級的層次,那就是刮骨要命了。
有這個能力的,沒這個威望,有這個威望的,沒這個魄力。
“于是我的心立刻就變得還可以接受了,哈哈哈。”
掛掉電話,李晉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波直接讓我家里虧損了十幾個億,后續每天這么虧去,我心能好?”
“又來到這個熟悉的地方。”
在沉默了數分鐘之后,劉同生沉聲說:“我知了,我會向上面說明你的意見。”
反倒是小王侯的表不太好看。
“有消息了之后,第一時間通知我。”
當天晚上,李晉就見到了聯袂而來的潘世跟小王侯兩人。
片刻之后電話接通,李晉笑:“有沒有空和潘世一起來我這坐坐?有事我們聊一。”
潘世門來就笑嘻嘻地對李晉說。
所以這個時候,我不得不自告奮勇。”
兩人唇槍劍之間,把兩家如今的況說了個凈凈。
固然兩家的底蘊深厚實力大,基本盤足夠大所以虧損會這么嚴重,數字這么可怕,但不要忘了,他們的抗風險能力也是人家的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