觴失望的是,那些沒用的老鼠并沒有將蕭躍笙吃掉,反而被蕭躍笙全殺盡了。
只不過,蕭躍笙也受了不少傷,畢竟是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他面對的是數以千計的老鼠。
殺死了最后一只老鼠,蕭躍笙看著那山上的人緩緩落了來。
顧觴雙手環抱在前,:“蕭師伯……”
就在蕭躍笙以為他會說什么人意料的話之時,那人竟然只是笑著說:“你好厲害啊,這么多老鼠,隨意就殺死了?”
他一面說著,一面將腳邊的老鼠尸踢開,免得臟了自己的繡鞋。
蕭躍笙靜靜的看著他的舉動,瞇起了睛,“你本就不怕老鼠?!”
這話并不是真的,顧觴是怕老鼠的,但僅僅局限于突然沒的老鼠會把他嚇一的程度。
他搖搖,“我害怕呀,我當然害怕了?!?/p>
蕭躍笙冷聲:“你在騙你師尊,你故意戲耍她?”
顧觴冷笑聲,:“蕭師伯,怎么了?該不會是被鼠妖咬過,得了什么癔癥吧?”
說罷,他緩緩靠近蕭躍笙,那人卻一步一步后退,和他保持距離和警惕。
“你的修為也是裝來的?你本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你就不怕你師尊發現?”蕭躍笙不知這人的修為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此刻自己又是筋疲力盡的狀況,難免警惕。
顧觴搖搖,“蕭師伯說的不對,我的確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修為也不是裝的,我從未說過我一修為也沒有,不是嗎?”
這一倒是沒錯,蕭躍笙對他修為低位的印象完全來自于沐依裳。
她總是把顧觴捧在手心里,再加上顧觴在沐依裳面前又一直是滴滴的模樣,以至于他竟然對顧觴的真實況毫無所知。
蕭躍笙眉皺的更緊了幾分,“你到底……想怎么樣?”
顧觴笑笑,“我沒想怎么樣,我只是不明白,蕭師伯為什么一副好像很害怕我的樣,我明明……什么也沒呀!”
蕭躍笙的臉很是難看,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此人竟然還能面不改心不的同他扯謊,看樣平日里的滴滴也是裝來的了。
“你想殺我?”蕭躍笙問。
顧觴搖搖,“怎么會呢,我若是殺了蕭師伯,師尊會生氣的?!?/p>
若是他方才趁機殺了蕭躍笙,再將他的尸丟鼠群之中,被鼠群啃掉肉,便看不蕭躍笙的死因。
那么他便能向師尊說:蕭師伯是為了救他被老鼠咬死了。
可現在老鼠都被蕭躍笙殺光了,這個理由自然就不成立了。
若是這時候再殺了他,顧觴倒是沒有理由了。
兩人僵持之時,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蕭躍笙警惕著轉去看,便瞧見沐依裳扛著滿鮮血的蕭漱玉走來。
還沒等他作反應,側那人便已經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