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他才能相信。
畢竟這種事太多了,他自作多的時候也太多了,師尊總是對他模棱兩可。
但顧觴失望了,沐依裳還是不敢面對自己的心,她說:“隨便和別人親親,很不禮貌。”
顧觴:“……”
僅僅是因為不禮貌?
小盼娣眨了眨睛,:“為什么不禮貌呀?我不覺得不禮貌也不行嗎?”
小孩到底是小孩,十萬個為什么似的,問得沐依裳不知所措。
她只能將顧觴擋在后,“說了不行就不行。”
這時,顧觴才恍然從沐依裳手腕上看到了兩紅的齒痕。
他一驚,連忙將她的手臂抬起來,果然,沐依裳的手腕也被老鼠咬了。
“師尊,你受傷了。”顧觴緊張。
沐依裳垂眸看了看手腕上的小小傷,笑:“沒事的,只是救蕭漱玉的時候,被咬了一,無妨。”
顧觴皺了皺眉,“師尊為什么要救她,萬一……萬一中毒了怎么辦?那些臟兮兮的老鼠,誰知會不會有毒?”
他說著,垂眸了那傷的血,吐在地上。
沐依裳卻沒心思在意那一小傷,她在意的是……
“就算蕭漱玉死了,也無所謂嗎?”沐依裳很認真的問他。
顧觴自然而然的回答:“當然無所謂,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在乎師尊。”
沐依裳沉默了,她在判斷這番話里有多少可信度。
畢竟前世若非他縱容包庇蕭漱玉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會慘死在蕭漱玉手。
此刻的他,卻一副對她無比深的樣,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沐依裳抬起另一條手臂,撫著他的臉,:“阿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她以前不在乎,但如今卻不得不在乎。
自己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喜顧觴,真糟糕。
小盼娣看著兩人,一副不是很懂的表。
黃昏時分,沐依裳隱約覺得有些重腳輕。
她了自己的太陽,那種覺還是十分明顯烈。
顧觴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動向,連忙扶著她的肩膀,問:“師尊,你怎么了?”
沐依裳搖了搖,:“無妨,只是有些痛,你扶我躺,讓我睡一會兒。”
顧觴眉緊了緊,扶她躺在炕上,自己坐在她邊。
他摸了摸沐依裳的額,覺到沐依裳額有些發。
“師尊,你是不是生病了?”顧觴緊張的問。
沐依裳疲憊的搖了搖,:“我沒事,你別擔心,讓我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