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的修為絕對不在你我之,師妹還是早些防范為好。”
這話像是一驚雷在沐依裳腦海中炸開。
她一瞬間便想到了前世變成神的顧觴。
修為不在他們之,想要將霜華門鏟除,難不成……一切都是無法更改的?
沐依裳踉蹌了,蕭躍笙連忙伸手去攙扶她,卻再次覺到手背上一陣劇痛。
他微微擰起眉,還是忍著疼痛握住沐依裳的肩膀,支撐著她的。
沐依裳一只手掌遮掩著半張臉,“蕭師兄,你能……確定嗎?”
她的的確確害怕了,所有自己好不容易摒棄掉的恐懼再次現,那個困束她羞辱她的人又再一次卷土重來了嗎?
可對于這一世的沐依裳來說,這個結果遠比前世她得知此事還要痛心疾首。
要命的是,她好像……好像上了那個折磨她的人。
多可笑,多瘋癲的事?
蕭躍笙看了她的不敢相信,于是:“此事不難,只要稍加試探,便可知他的虛實,師妹可愿意一試?”
沐依裳有一瞬的猶豫,但還是了。
蕭躍笙拍拍她的肩膀,:“此事不宜打草驚蛇,師妹不要在那人面前破綻才好。”
沐依裳緩緩了,:“我明白,蕭師兄放心。”
回去的路上,沐依裳心糟糕透了。
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的確確很想沖回去,扯著顧觴的衣領問他,為什么總要辜負她的信任?
明明前世就是如此,她怎么能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
沐依裳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不僅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人的狼野心漸漸顯,甚至還無可救藥的喜上那個人,甚至還在夢里和他成婚。
想到那些,沐依裳眶有些濕,她心里像是被石壓住了似的,難受的緊。
天底最糟糕的事也莫過于此,給去的信任被白白辜負。
沐依裳有些承受不住,前黑了好幾次。
回到金氏夫婦的屋,沐依裳便往里屋去。
就在她要門的前一秒,蕭躍笙喊住她,“沐師妹。”
沐依裳惶惶然的回,表看上去很是落寞。
蕭躍笙自然也明白她此刻的心,他想如沐依裳這樣一個端莊冷靜的人,竟然能在外人的房里和顧觴親吻這樣的行徑,大約是真的喜他。
畢竟,他自認為和沐依裳是同一種人,至少自己還沒有遇見這樣的存在。
所以他即便不能同受,但也隱約能想象得到。
因而,他喊她就是擔心她被蒙蔽了腦。
沐依裳愣了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繃緊了唇,對他了。
了屋,顧觴正安安靜靜的坐在臥榻前,手里擺著一撮肩垂來的發。
沐依裳終究是估了自己的隱忍力。
她以為自己完全能面對這樣的況,可事實卻是,此刻即便還沒有完全確認,單單是看著顧觴那張臉,她便已經控制不住給他一巴掌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