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觴嗯了一聲,想著等師尊回來之后,自己當面向師尊問清楚就好了。
可是一個月、半年、一年,漫長的等待過程中,幾乎消耗掉了顧觴的耐心。
既然師尊還在,為什么不回來找他?
白青竹除了醫術,幾乎沒有哪一樣是最擅長的,所以至于占卜,顧觴并不怎么相信他。
于是乎,顧觴開始刻苦鉆研占卜之術,用了一年,已經將占卜之法全熟絡,三年便到了神化的境界。
果然……果然是師尊留來的。
可任憑他
這事兒要從沐依裳消失后的蕭漱玉0年之后說起了。
三九:“你別亂動,師尊說了,你這傷嚴重的,需得慢慢養著才能好,其他的事,等你好些了再說。”
可白青竹說:“師侄啊,你別擔心,你師尊還在好著呢,我剛剛給她算過了,沒死!”
顧觴急急忙忙的打開信箋,里面只寫了“云游在外,不知何時歸”幾個大字。
少年眨巴著一雙大睛,:“是師尊讓我細細的說?!?/p>
少年搖了搖,想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卻牽扯到了上的傷,疼得皺眉。
而三九的回答,甚至比他想得還要糟糕。
顧觴直奔沐依裳的房間而去。
然而,在沐依裳的一個神,那人又立刻改,:“那……我說重?!?/p>
他幾乎每日都向三九師兄打聽師尊回來了沒有,可三九師兄一直說她沒有回來。
少年抿著唇沉默了半晌,忽然問:“可是師尊,您想聽哪分重?”
睛就開始不住咳嗽,嚨間總有一重的鐵銹味。
可來人并不是沐依裳,而是白青竹座的一名弟,名喚三九。
從開始學占卜之術,顧觴便每日給師尊算上一卦,每一卦都表示她尚在人世。
三九見他醒來很是興,“顧師弟,你醒啦?”
彼時的顧觴早已經厭倦了等待,在凡間四游歷,尋找沐依裳。
沐依裳無奈的嘆了氣,:“從你是怎么一步步成為神開始說?!?/p>
顧觴哦了一聲,:“好吧!”
里面果然沒有人,快一個月沒人打掃了,沐依裳的房間里落了些許灰塵。
看樣,師尊真的是許久沒回來了。
少年踉踉蹌蹌地捂著心到了月。
少年里的光再次被陰霾籠罩起來了。
顧觴有些失落的回了自己房間,卻發現桌上放了一封書信。
顧觴顧不上上的疼痛,腳步飛快的跑過去,抓起那封信。
顧觴不相信,師尊從來沒有離開這么久過,他得親自回去確認才行。
顧觴能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回月。
起初,顧觴還是耐心的等著沐依裳回來的。
聽到這里,沐依裳瞇了瞇睛,打斷:“我不是要聽你訴苦的?!?/p>
因著沐依裳和白青竹來往密切,作為唯一弟的顧觴,自然也和霜華的各個弟都熟悉。
顧觴的第一反應是,師尊把重傷的自己交給別人照顧了!
顧觴心里委屈,卻又沒人傾訴。
他甚至生了一種可怕的想法,師尊會不會是遭遇不測了?
敲了幾次門,都沒人回應,顧觴脆推門而。
顧觴有些失落,他明明記得自己暈倒前師尊就在他邊的,難師尊在這種時候,把他一個人丟走了?
三九:“這里是霜華,三日前,灑掃弟在后山發現了暈倒的你。本來灑掃弟是要把你送回月的,可沐師叔不知去了哪里,便只好先送到了這里?!?/p>
他緊緊地著信紙,喃喃:“師尊好過分,怎么能什么都不說就這么走了?”
他只知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更不是師尊的。
顧觴睛半睜著,他問:“三九師兄,我……我這是在哪里?”
日一天天過去,顧觴上的傷也慢慢的好了起來,漸漸的,他也就可以地了。
“師尊……”他艱難的喊這兩個字,很快便有人從外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