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
沐依裳正斜靠在臥榻上休息,某人狗似的給她肩背。
沐依裳忍不住笑了,抬手刮了少年的鼻尖,:“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可憐他一直以來懷著一腔血,受挫到現在還沒放棄。
雖然他已經差不多習慣了這種裝扮,但潛藏在心底里的執著還是覺得這事兒很丟臉。
沐依裳一,:“隨你喜好了。”
這話問得顧觴心里有惶恐,他小心翼翼的問:“師尊是不是……不喜我這樣?師尊要是喜我原來那樣,我也不是……”不可以。
沐依裳實在沒了辦法,要打也打不過,即便沐依裳覺著就算自己打他,他也未見得會還手。
沐依裳罵他,“老不正經。”
沐依裳無奈的摸了摸被他親過的位置,抬眸看了一站在門吃狗糧的白青竹,無奈:“別胡鬧。”
這小如今還不知曉那藥本就是騙騙他的。
突然,白青竹哈哈大笑起來,“呦……了個夢,得了個媳婦兒。”
白青竹倒是興的,搖著折扇擋著臉,笑:“無妨無妨,我瞧不見也聽不見,你們想什么便什么,若是需要我從旁指導,我更樂意。”
一聽這話,顧觴才恍然想起來,兩臂靠在沐依裳肩上,問她,“我的好師尊,我以后可以不穿女裝了嗎?”
沐依裳實在見不得他這膩膩歪歪的癡漢樣,:“你好好說話。”
沐依裳聽得心里酸酸的,脆打斷他,“也沒有,這樣……也好的。”
沐依裳原本是想讓他不學法術學女紅才把他裝扮成女,如今已經知他早就察覺,甚至還是前世重生回來的人,自然沒有這個必要。
顧觴笑著搖搖,“不累,只要師尊興就好。當然,要是師尊給獎勵什么的……就更好了。”
沐依裳眸頓時變得溫柔起來,她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臉頰,:“累不累?”
這會兒那尖叫聲似乎已經淡化了很多,但隱約還是能聽到一些。
顧觴笑嘻嘻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就這么混賬。”
更別說……這小包藏禍心,若是以女的模樣在外面對她卿卿我我,倒真叫人看了笑話去。
白青竹一貫沒有敲門的好習慣,而沐依裳恰巧又沒有鎖門的習慣,三人就這么突然對上了視線。
沐依裳許久沒吃到顧觴的菜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合她的味。
晌午時分,白青竹來了。
相比于從前他什么都小心謹慎,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來說,如今他這樣似乎還算不錯。
這般想著,沐依裳搖了搖:“就這樣吧,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有多混帳。”
顧觴聞言,抱著她的脖頸在她臉頰上親了一,激動的從她側了起來,:“那師尊等著我,我這就去換。”
見他這樣緊張,白青竹忍不住笑得更厲害了。
的確滿滿一桌菜都是她喜吃的,可見他用了不少心思。
白青竹是知他的秘密的,他之所以能讓師尊喜上自己,都是靠的張夫人的藥,若是白青竹把這件事抖摟來,他就完了!
尤其是,如今他都和師尊是這種關系了,他必須得宣示主權才行,尤其是在某個不知死活的姓蕭的家伙面前。
“……”
仔細想來,他好似很多事都在迎合她的喜好。
顧觴也跟著狐假虎威,笑著應和了一聲,“老不正經。”
兩人轉移到飯桌前,沐依裳才想起來問他,“你聽到外面的聲響了嗎?”
顧觴:“我有好好說話啊,師尊快多吃,都是你吃的。”
顧觴眨眨睛,:“我耳朵里只聽得到師尊說話。”
這一句話,立刻讓原本笑意盈盈的少年白了一張臉。
白青竹也不戳穿,瞧著如今這小風得意
那‘老不正經’倒也并不生氣,只是笑著指顧觴,:“好小,你就不怕我向你師尊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