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改正。”
一聽這話,那人急了,“不要,師尊不要改。”
他拉著沐依裳的衣袖左右晃了晃,:“師尊,已經慣壞了,你不可以半途而廢。”
沐依裳也是一次聽說這種事不能半途而廢的。
那少年眨一眨睛,桃花眸里閃爍著星光,“如果可以的話,師尊我一輩就好了。”
沐依裳無奈地笑著搖,“你啊你,真不知說你什么才好,一面不讓人把你當成孩看待,一面又把孩那一套撒潑耍賴學了個十成十。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她說著,手指在他的鼻尖上剮蹭了。
顧觴拱了拱鼻,抬手摸了摸,小聲:“我說的小孩又不是指這個。”
他倒是歪理頗多。
沐依裳笑:“罷了,你開心便好,若是我有什么地方得不合你心意,你一定要向我提來,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我……我從來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所以……很多事,我不是很清楚,也不明白。你若是明白,需得跟我說。”
這話讓顧觴面上一,他小聲:“我也沒和別人在一起過。”
撒潑耍賴他倒是在行,至于里要注意什么,要到什么,他也是摸不著腦的。
只知權利,不知義務,說得便是顧觴了。
沐依裳:“但我覺得阿觴好,和女孩相也很洽,應該懂得比我更多。”
少年辯駁,“我才沒有,我沒有跟女孩相,我只想和師尊相。”
他一副要表忠心的急切樣,沐依裳忍不住掩唇低笑,“罷了,我又不是在怪你,我知之前因為你和金招娣之間相生氣,是我的不對。往后不會再犯,你不必如此緊張,倒顯得我小心兒似的。”
顧觴搖,“才不是小心兒,師尊只是……只是吃醋了,我喜看師尊吃醋,師尊吃我的醋,就說明師尊在意我,師尊喜我。”
哪怕只是從顧觴嘴里聽到她喜他這件事,沐依裳還是覺得難為。
她輕咳一聲,:“以后不要總把喜不喜的掛在嘴邊上,顯得……輕浮。”
顧觴努了努唇,:“啊?師尊自己不說,還不讓我說!”
“阿觴!”
少年立刻慫了,“好嘛好嘛,我少說就是了。”
第二日,兩人便準備山。
此番是要去一趟仙瑜,取一株神仙草回來。
傳聞這神仙草是上古時候,神族中最為厲害的戰神在隕落之后,軀化成了仙瑜島,島上的神仙草便是那位戰神的睫生長而成。
傳說中,這神仙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事實上,它并沒有那么神奇的功效,只是一種很特別的輔藥罷了。
此番之所以被白青竹要求山去摘神仙草,原因便是先前顧觴暈倒,吃了不少用這種輔藥成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