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找到傅律后,見他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去了半條命。
他覺得薄晏的心是真狠,xia手居然如此之重。
不guan怎么樣,他們還是笙笙的舅舅呢。
想到現(xiàn)在笙笙不見他們,薄晏也不準(zhǔn)他們靠近,傅行之沒辦法只能回家求助父親。
回到老宅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傅老爺zi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孤苦伶仃。
不時地翻開葉笙笙的朋友圈,看那些關(guān)于孫女,以及女兒的日常,睹wu思人。
不時地又哀嘆,為當(dāng)年阻止女兒跟姓葉交往的行為,追悔莫及。
這時,guan家走了過來。
“老爺,大少爺回來了。”
老爺zi忙斂住他難過的神qing,看向門kou方向走來的大兒zi。
見他耷拉著雙肩,一副憔悴的模樣,可見是沒那個能力把他的孫女給帶回來的。
他沒由來呵斥dao:
“你回來zuo什么?我在電話里怎么跟你說的,你要不把我的孫女帶回來,就別回這個家嗎。”
傅行之徑直走過去,站在父親面前實(shí)話dao:
“笙笙最近在醫(yī)院養(yǎng)傷,回不來。”
一聽孫女受傷,傅老爺zi倏然起shen來,緊張又擔(dān)憂地問:
“笙笙她怎么了?在醫(yī)院養(yǎng)什么傷?她是在醫(yī)院照顧她朋友吧?”
之前笙笙是告訴過他,她朋友受傷了在醫(yī)院躺著需要她照顧。
肯定只是照顧朋友,而不是她自己受傷。
xia一秒,傅行之又dao:
“不是,那日笙笙從這里chu去以后,被阿律的人帶走傷了她,所以她需要住院休養(yǎng)一陣zi。”
他不能什么都瞞著父親不說。
不然到時候更有他受的。
何況現(xiàn)在阿律也在醫(yī)院躺著,父親就算再氣,也不能再對他怎么樣。
“你說什么?”
傅老爺zi氣炸了,鐵青了老臉瞪著大兒zi。
“傅律的人傷了她?傅行之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就容不得我這個孫女,非要將她置于死地。”
“沒有。”
傅行之知dao他跟弟弟難辭其咎,見父親生氣,他忙雙膝跪地認(rèn)錯dao:
“那個時候我們并不知dao笙笙是我們的外甥,誤傷了她,爸我們知dao錯了,是我們對不起長jie,對不起!”
他虔誠地給父親磕tou認(rèn)錯。
傅老爺zi踉蹌地?fù)溥^來,一把抓著兒zi追問:
“你告訴我,你們把我的笙笙傷成什么樣zi了?說。”
傅行之低xiatou,聲音暗啞,“斷了一只手。”
“什么?”
老爺zi心臟仿佛漏tiao了半拍,他一xiazi跌坐在地上,嚇得guan家忙過去扶著他。
傅行之也忙抬手扶住。
“對不起爸,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會讓醫(yī)生把笙笙的手治好的,我們會彌補(bǔ)她的。”
他們要早知dao笙笙是jiejie的女兒,肯定就不會那么對她了。
為什么當(dāng)初他查笙笙的時候,就不能用心dian,看看她母親的照片呢。
現(xiàn)在好了,犯xia如此大錯,笙笙怕是一輩zi都不會原諒他們了吧。
老爺zi穩(wěn)住自己的qing緒,回過神來時,抬手狠狠地甩了兒zi一個大耳光。
他怒得上氣不接xia氣,紅著老臉在guan家的攙扶xia起來,低吼dao:
“傅行之你們怎么xia得去手,那是個才二十chutou的女娃,是你親jiejie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