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行至官渡休整,后方就傳來袁紹撤軍的消息,他回望著北方神肅穆。
在黃河對峙兩月,曹看袁紹沒有決戰,同時得到袁紹有恙,每日湯藥的報,便于九月初撤軍回許都。
信中提及龍驤派人取走太守印,以及太史慈駐防歷陽等淮南的消息。
難怪曹挾天以令諸侯這么厲害,皇帝的詔書和華而不實的官位,其實就是一種無形的武和誘餌。
當天夜里,曹休將壽的報遞給曹。
即屯黎陽,漸營河南,益作舟船,繕治械,分遣騎,抄其邊鄙,令彼不得安,我取其逸。
名沒興趣,畢竟合現在的一磚一瓦,都是龍驤帶著百姓刨來的,但他低估了儒家文化的影響,以及將士對漢朝官員的認同。
曹當著袁紹的面撤兵,有現實況的需要,也有挑釁對手的意味。
所以此次無論報真假,曹都不準備耗去,再者袁紹已年過五旬,狀況必大不如前,是有憂憤而死的可能。
曹得知龍驤要走太守官印和詔書,是九月從黎陽前線返回許都的路上。
龍驤這種人也許不會中招,但架不住有無數對權利的向往者,他們就愿意為了那個虛名去拼命。
龍驤受到這些人的喜悅后,徹底明白什么叫一人得雞犬升天。
袁紹曾借小兒重病,沒趁曹攻徐州而發兵。
袁紹經歷官渡、倉亭兩敗,早看曹不是以前那個玩伴,而是擋在自己前方的石,即便沒有田豐、沮授的阻止,他也再不會沖動渡河決戰。
沮授當初提‘三年疲曹’之計沒被采納,袁紹卻在沮授死后一年多重拾‘疲曹戰略’。
由于曹大批漕運船在淮南被焚,嚴重影響了北伐的兵糧補給速度。
北上擊退袁紹派擾軍隊,兩個宿敵在黎陽附近隔黃河對峙。
意思是我就這么走了,袁紹你敢追嗎?
特別是馮忠、唐虒這種底層,他們這次跟著龍驤搖一變,直接成為名副其實的郡級武官,已經算是光宗耀祖了。
曹本因袁紹用兵猥瑣苦惱,看了張遼書信突然喜笑顏開,他隨手把信遞給一旁的荀攸,捋髯大笑:“龍驤這條狡猾魚終于咬鉤,看來淮南一地短期無憂也,終于可以騰手攻略河北。”
如果一定要與袁紹在黎陽決戰,必須大量征用徭役為軍隊提供后勤,那樣可能影響未來兩年耕種和收成,也有可能激發各地民變轉為叛亂,而且曹軍主力在淮南戰斗疲憊,種種因素讓曹選擇了觀望。
袁紹現在一邊重新整合河北,一邊訓練士兵、打造兵、護甲,只想趁曹與孫權、劉表這些人戰爭期間,渡河到兗州占曹軍空虛的便宜。
若是河北人渡過黃河,曹就依托地形和中原,再現官渡之戰前期的層層阻擊,他有信心在自己地盤上拖垮袁紹。
河北雖然兵多,但新兵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