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所見與我相同,可是那些人也有說辭,認為曹cao2北有qiang敵袁紹,東南又與孫權交惡,未必敢輕易ru侵荊州。”劉表表qing肅然。
劉備搖tou嘆息:“袁本初在官渡、倉亭兩敗元氣大傷,今年淮南大戰之時,河北都沒敢輕易渡河,若曹cao2聲東擊西南侵荊州,袁本初也未必及時chu兵牽制,要知dao曹cao2行事最ai冒險。”
“這一dian我也想到了,可諸將皆說玄德駐守在宛城,曹cao2對你素有忌憚之心,未必會”
“兄長有所不知,就在我回宛城休整期間,朝廷也給云長xia了同樣的詔書,讓他率宛城之眾討伐張魯,我還沒來得及向你匯報”
“什么?”
劉表yan珠一轉,心說曹cao2明目張膽算計荊州?表qing隨即變得嚴肅。
“聽玄德這樣一說,我已經清楚其中要害,看來曹cao2真有圖荊州之心,我豈能為了琦兒的功業,而陷荊州于危難中?”
劉備看了劉表一yan,好像zuo了一個艱難決定。
“有句話本不當講,但兄長把我當兄弟,還是想發一言而勸,大公zi年長穩重,也有自己思想和判斷,二公zi此時尚在幼年,極容易受他人唆擺,兄長必須要心中有數,自古長幼尊卑有序.”
“嗯,我明白了.”
劉表微微頷首,又補充dao:“玄德去年平叛辛苦,這段時間就留在襄陽好好休息,我在府旁給你撥一宅院,好經常來陪我說話解悶;
對了,你可派人把兩位夫人都接來,分居兩地豈能為玄德延續血脈?”
“啊這.”
劉備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心說要不是你qiang留我在此,至于和夫人們分居兩地?
劉表見狀,拍了拍劉備肩膀:“就這么說定了,咱們腳xia的襄陽真是福地,為兄年過五旬都能連生兩zi,玄德剛到不惑之年,還怕兒女少了么?讓你沾dian福氣沒錯。”
“額那就叨擾了.”
劉備無奈只好同意xia來,不guan劉表所謂的福氣準不準,他確實渴望能有劉家zi嗣。
現在有了徐庶、劉曄助陣,應該不會再像以往顛沛liu離。
劉備與劉表聊至黃昏分別,chu府門看見劉曄、趙云都等在門外,兩人xia午已與蔡瑁完成交接。
“主公。”
“使君。”
“走吧,回驛館再說。”
幾人簡單行禮,打ma往驛館奔去。
劉備不關心豫章勝敗,只關心劉曄的人shen安全,所以到地方就叫住趙云。
“zi龍,我本打算讓叔至同行,但剛才劉景升親自舉薦,就辛苦你保護好zi揚。”
趙云抱拳鏗鏘答曰:“主公放心,末將必保先生無恙。”
“嗯。”劉備頷首繼續囑咐:“zi龍在江夏表現奪目,應該是蔡瑁向蔡中了解到qing況,然后再透lou給景升,但切記自己的使命,無論黃祖如何激你chu戰都推掉。”
“我省得了。”趙云diantou應xia。
劉備交代完趙云,又面向劉曄繼續嘮叨,讓其在chu征前就想好退路。
將來豫章之戰不guan勝還是敗,都要未雨綢繆保全自己。
劉曄深刻gan受到劉備的關懷,是那種發自nei心像老父親般的擔憂,他終于明白龍驤為何看中劉備。
縱觀天xia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