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為何女扮男裝成圣?又為何修煉毒功?你難不知此類功法傷人傷己么?”
柳鴛翻了個白,挪了挪。
“照教廷的規矩,你現在已經是了!”柳鴛莞爾一笑,“我之所以會假扮圣,那是因為當年圣地牢秘境接受傳承的時候,我也誤闖了去,但是誤打誤撞,傳承的機遇落在了我上,而圣哥哥則因我而死,從那之后,我就代替他成為了圣,直到……我找到新的圣。”
張鵬皺起了眉:“你什么意思?”
柳鴛把俏臉貼近張鵬,然后一字一句的說:“你真的覺得,鹿鳴鎮民都是無辜的良民么?你知樅蔻苦蓮是如何種植的么?”
看,原來是炭盆中的火熄滅了,他就只好不客氣的跟柳鴛搶起了被:“分我兒,冷了。”
“怎么?不知我為什么會跟你交代這么多?”柳鴛苦笑,“有些事,你知之后,煩惱就會變成你的,我一個人背負這么多,有些累了,你跟我一同承擔,我以后就輕松了。”
柳鴛笑了,笑的風萬種:“看來圣哥哥還對鹿鳴鎮上那一千鎮民而耿耿于懷啊。”
張鵬瞪大睛,不可置信的說:“別告訴我,你跟誰那個啥,誰就是你選的圣!”
張鵬只覺到發麻,渾雞疙瘩都起來了,他立刻拒絕:“不可能!你說是我就是?憑什么?”
“沒錯!”張鵬義憤填膺,“你們懲戒教廷的派超越了作為人的底線,不同不相為謀!”
“樅蔻苦蓮,名貴而稀少,其制成的熏香乃是價值連城,鹿鳴鎮家家都在種植,”柳鴛的鼻息呼著清新的香氣,卻說著令人骨悚然的容,“我們教廷也是花費了很多年才滲透鹿鳴鎮,得知了樅蔻苦蓮的種植方法,圣哥哥,你知,樅蔻苦蓮需要用什么來種植么?”
張鵬受到柳鴛灼的目光,意識的覺不妙,因為他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柳鴛會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可是柳鴛的表現讓他頗為意外。
張鵬看著柳鴛妖媚的面容,咽了一唾沫:“什么?”
“懲戒教廷不像你天會,對圣的選十分嚴格,你不過是中人之姿竟然也可以以天會世弟份行走天,真是不知天會是不是真的心大,”柳鴛看著張鵬很不客氣鉆了被窩,恨得牙,“懲戒教廷有九大傳承,就有九大圣,每一個圣都有競爭大主教的權利,而我生的國度就是其中一個傳承的山門所在之。”
柳鴛波轉:“是的,張郡,恭喜你,你現在就是我的圣哥哥了。”
“是人血!”柳鴛淡淡說,“樅蔻苦蓮非人血澆灌不得活!每年,鹿鳴鎮勾連絲路盜匪擄掠的西域百姓不百人,把活人以秘法種在藥田里,直到肉腐爛,血,活人才會真正死去,一個人的血,只能足夠一株樅蔻苦蓮花開……怎么樣,圣哥哥還覺得鹿鳴鎮民無辜可憐么?”
說到這里,柳鴛再次目光復雜的看向了張鵬:“圣哥哥的年紀跟你一樣。”
“你想拉攏我加懲戒教廷?”張鵬冷著臉說,“我告訴你,不可能!”
張鵬耐心的聽著,小心翼翼的朝柳鴛靠近,被太短了,本不夠兩個人分的。
柳鴛對張鵬得寸尺的小動作并不在意,反而是主動靠近了張鵬:“我們這個傳承在懲戒教廷中被稱作第三傳承,圣也被稱作三圣,也就是我的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