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走”聽到可以穿上“虎賁”的甲胄,蘇檸興的站起來。
“多謝將軍!”孫浩躬作揖拜謝。
“呵呵,李忠,你陪兩位少年英雄去找兩套甲胄給他們,這是軍營,刀劍無,穿上甲胄也多一份保障”。
李丞顯坐在石上一動不動,不知該怎么回答。
“斥候來報,運糧隊,已到五里之外!”
“是!兩位跟我來吧”李忠拱了拱手。
李忠大步走過來,在不遠停說。
“你知什么了?”李丞顯愣了楞。
“我要小一號的”蘇檸在一旁蹦蹦的說。
“不錯,是個男漢了,要是你娘看到如今的你,肯定也會特別開心”,李丞顯緊緊的摟著李則言的肩膀說,他已經很久沒有這么開心了,自楚王趙瑞即位后,他便是被刻意打壓,屬紛紛被調離,住宅更是被暗中監視,而李則旭又被楚王安排在禁軍中,除了書信,兩人便是沒有了別的聯系,更不用說見面,而李則言又遠在西境,雖然時常有書信往來,但心中總會有幾分孤獨。
“來,坐說!”李丞顯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角的淚,而后拉著李則言坐到旁邊的石上。
“你不是總說“虎賁”的甲胄好看嗎?我們去找兩套換上,威風威風!”孫浩笑的說。
“我知這幾年父親被打壓禁,哥哥禁軍中實際上也不過是變成了人質!”李則言一字一句的回答。
“是,我不理解,我不理解為什么明明父親對楚國忠心耿耿,換來的卻是被監視禁,我不理解為什么父親明明是為國殺敵,為什么國主卻比敵人更希望父親死在戰場上。”李則言站起來,激動的說。
又沒濕?”蘇檸盯著孫浩的衣服看,以為他的衣服濕了。
“父親,我想娘了,想哥哥了!”李則言重新坐到李丞顯旁邊。李丞顯看著淚滿面的李則言,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輕輕的摟住李則言的肩膀。兩人就這么互相倚靠著,靜靜的看著河面,一言不發。
看著面前的李丞顯,李則言鼻尖也是一酸:“父親,我也很想你和大哥!”這些年來,他和李則言也有書信往來,但是李丞顯從來只是叮囑李則言要好好學習,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境,直到前不久,他和蘇檸孫浩上街時才聽到江陵來的行商說起楚國的局勢,這才知了父親和大哥的況,也是從行商中才知如今李丞顯正率兩萬大軍對抗渝國的五萬兵,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的來到鎮遠,所幸,他來的不晚。
“父親,我不知哥哥在禁軍中過的如何,但我想,沒有父親和我在邊他也會難過吧!”
“言兒,你還小,有些事你還無法理解!”李丞顯看著李則言,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這樣說。
“大哥他?”李則言腦海中浮現李則旭的影,小時候大哥總是被父親著讀書習武,但只要一有空大哥就會帶著他玩,會把自己舍不得吃的東西偷偷藏起來留給他吃。
“呵呵,等我們打完這場仗,我們一起回江陵,到時候我去求殿開恩,準旭兒回來與我們相聚!”
笑著看幾人走遠,李丞顯這才回過來,看著李則言,自當年將其送上山,父兩人已有七年未曾相見,當年李則言還是個小孩,如今再見,卻已經比自己還要上些許:“來,讓為父好好看看!”李丞顯拉著李則言,雙手拍著李則言的肩膀,仔細的打量著他。
“將軍!”
“父親,你不用瞞我了,我都知了!”李則言盯著李丞顯的睛,認真的說。
“沒事,你大哥如今息了,殿重他,欽他禁軍供職,如今他已是禁軍中最年輕的校尉了!”李丞顯對著李則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