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福是禍,除了外界因素影響之外,還得看自己對他滿意不滿意。就目前來看,經過七年的朝夕相,基本還是滿意的。
俗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為凡人,真不清楚天上哪塊云彩面有雨。老天爺沒有讓王安等三十年,僅僅七年就扔來半張餡餅,準確的砸在了他上。
不過要說完全信任,那距離還遠。除了必要的防備之心以外,洪濤還隱約記得王安在歷史上和臭名卓著的明末宦官魏忠賢有關系。到底是什么關系真想不起來了,目前里有有臉的宦官也沒有叫魏忠賢的。
為伴讀,王安不光完成了本職工作,還超額了。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存在,景陽雖然依舊是冷,半待遇也沒提,卻不再像之前那樣四都是窟窿,無論太監還是女愈發規矩并井井有條。
雖然說小黃門剛必須要認師父,王安當時只是個小孩,狗屁不懂,談不上是誰的余黨,可畢竟掛著名份,被排擠到冷陪同樣不得勢的皇長讀書很合理也很般。
當然了,王安能成為自己的伴讀,在當時來看好像不算恩典,更像是一種發,這也和他師父的師父馮保有關。張居正倒臺之后,馮保也跟著一起吃了瓜落。
反正不怎么說吧,在冷苦苦熬了十九年,今天終于算是熬了眉目,且邊也有了一個勉可以使喚的人,可喜可賀!
最主要的還是安全,孤兒寡母,不光得不到照顧,還整天被一群心懷鬼胎之人環伺,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沒經歷過的人肯定無法想象。
“這三人你都熟悉嗎?”果然是漲船,整整七年了邊只有一個伴讀,剛剛冊封為太立加了三倍。但洪濤并不覺得邊人多就是好事,這三個人里保證有皇帝、皇后或者鄭貴妃派來的線,說不定兩者皆有。
“鄒義、王國泰、李實均自書房,臣未曾謀面。”看來王安已經初步打聽過新來的三位伴讀是何來歷了,但也僅僅是初步,或者知更多不想說。
“萬歲爺給殿安排了官鄒義、李實、王國泰為伴讀,此時已到中候著了。”王安依舊還是那副不急不緩的腔調,并沒因為成為太伴讀而喜形于。
但成為太主東之后,邊除了要增加一些詹事府的官員和宦官之外,還會有至少一名有名望的文官來講四書五經,通常而言這個職務是由翰林院編修或者閣大學士們擔任。
隨著皇長被冊封為皇太,他自然而然就成了東侍讀,半只腳已經踏了司禮監的門檻,只要能確保太平平安安繼位,前途必須一片光明。
“講讀經筵的大學士呢?”十九年來,只要是里的事洪濤從不主動打聽。木訥就要有木訥的樣,裝就得裝全套,要是把什么事兒都打聽清楚,嘴上還一個字不說,恐怕就活不到今天了。
就算是洪濤這樣死了也能繼續穿越的怪,也曾經在無數個夜晚突然驚醒,總覺得屋里有雙睛死死盯著自己,保不齊還有把刀或者一繩,隨時隨地要致自己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