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語棠的猜測并非空xue來風,一切都源于王佳min自己的態度,既然娘家不能作為自己的靠山,夫家又成了真正加害自己的存在,她現在就是孤立無援,只能抓緊自己這gen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不正如江語棠所猜想的這般,王佳min在屋zi里tou沒想多久,就叫來了江語棠。
“王家是zuo煙花生意的,你知dao吧。”王佳min問dao。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江語棠dian了diantou。
“那制造煙花的火藥還能夠作為軍需,這個你應該不知dao吧。”
王佳min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里竟然還有幾分得意之se,也不知dao她的心怎么那么大,都到了如此危急關tou,還能在旁人面前找優越gan。
江語棠雖是個會捧人的,卻也不愿意王佳min太過得意,于是順著她那傲慢的目光,直接就dian了diantou。
這xia王佳min可算是傻yan了,話都說不利索,語氣卻能很明顯調chu她的疑惑來。
“你是怎么知dao的?!”
江語棠只是挑了挑眉梢,沒說自己是怎么知dao的,只是反過來問她:“所以你的意思是,王家不僅僅zuo煙火生意,背地里其實還是個有名的軍火商?”
畢竟話本里tou,若是有雙重shen份的,另一層shen份必定不凡。
但這一般都是主角或者大反派的境遇,王家作為一個小小的商hu,確實還不夠格,所以在江語棠說chu這話之后,王佳min就十分慌亂地搖了搖手。
“你休要胡說,我們王家可沒gan1過這種事兒!”
她說著還連連朝后tou張望,好像生怕這番話被旁人聽見一般。
江語棠卻不饒她,“什么事兒?通敵叛國的事兒嗎?”
“都跟你說了別胡說,你怎么就不聽呢?!”
王佳min嚇得都要過來捂她的嘴,卻被江語棠躲開。
“你說半天也說不到一個重dian,我怎么知dao你們家juti是zuo什么的?”
王佳min咬了咬牙,恨不得什么都不跟她說,可偏偏現在是自己有求于人,令她無法不全盤托chu。
“我們家不是什么軍火商,只是有一日家里的煙花廠莫名其妙爆炸了,檢查的時候才發現里tou的火藥可以作為軍需。但這其實也不是咱們發現的,與大淵相鄰的兩個國家都有使用,只是我爹當時用這個法zi賣了個好,一不小心,就賣到了鎮北將軍的面前。”
這一不小心,可真是zuo了件大事。
江語棠頗為意外的看向她,而王佳min對上這樣的目光,卻也突然反應過來,又趕緊反駁。
“不是你想的那樣,鎮北將軍是什么角se,怎么是咱們pei接chu2的呢?但層層關系打上去,煙火的運用也確實傳到了鎮北將軍耳中。王家只是代替采買的商家之一,也正是因為有我們這些煙火商家打掩護,才得了那么多的火藥。”
這事兒說到這可就大了,江語棠不由得緊蹙眉心。
“那這次李侍郎要你們王家zuo什么?”
此言一chu,王佳min本就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