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音的臉都黑了,想要去阻止,卻又不敢真的動晚和蘭英,只能去跟江語棠理論。
來。
江語棠是真一也不在乎林夢音是怎么想的,畢竟她是貴妃送過來的人,即便再怎么重視,也不可能對她委以重任
“我滿不滿意,還輪不到你在這兒評論足,至于工藝不工藝的,我不大懂,你也未必全都明白,別以為學了兩門附庸風雅的課了,就真把自己當個人。”
她望著江語棠手上的花,“綠葉一旦搶了花的風,總會叫花不興,所以要想要花開的燦爛,綠葉是必須剪的。”
“你敢!”林夢音再也維持不住自己那虛假的表象,竟是直接站起
江語棠懶得聽她這些謬論,當著她的面翻了個白,“你自詡這么懂花,我卻也沒見你真的把葉都給摘了。不過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幫你一幫。”
但林夢音是個能沉得住氣的,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她面上還是笑盈盈的。
林夢音繼續裝傻,“妾不明白王妃娘娘的意思,只是就算不從工藝上來看,也想提娘娘幾句罷了。”
“王妃娘娘為何如此生氣?難聽人的意見,對你來說是那么不堪的一件事嗎?”
說著招了招手,叫來了晚和蘭英,“你們一人一把剪,去把那些葉都給我剪了,一片也不要留。”
“這里畢竟是五殿的別院,錦王妃娘娘是不是太猖狂了一些?”
。
一邊說,一邊就近找了個花枝,一手拿著底的花托,一手直接從到尾。
這些都是名貴的花草,如此坑坑洼洼的傷,還不知能不能活的去。
那葉不堪一擊,直接都被了來,好好的花苞立刻就只剩禿了的花桿。
“妾惶恐,只是花工藝與鄉野隨便玩玩可不同,妾也只是怕王妃娘娘不滿意的作品來。”
晚立即應是,這就去挑選剪刀,然而蘭英二話沒說,就遞了一雙新的手套給她,“這么多葉,光是用剪的要剪到猴年月去?不如直接用手來的凈。”
江語棠卻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手指尖還在有節奏地一一叩著椅扶手,面上的神也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江語棠卻帶著諷笑看她,“你是個什么東西,本王妃有什么不敢的?晚蘭英,去把那些葉給我剪了。”
時目光之中已經攢了不少的火氣,“你倒是喜吩咐人事兒,我若記得不錯的話,你應當還沒主吧。”
江語棠也不生氣,甚至還輕嗤了一聲,“別在這兒跟我玩什么把戲,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放在心上,不如少在我這兒費。”
說著叫了蘭英一聲,“你去叫上別院的事,讓他找幾個人手過來把葉了,畢竟你們的手還要伺候我,”
當然這也不排除林夢音背后還有別的勢力,可就算是皇后與太后,也不可能會為了她大動戈。
“你這倒是提醒我了,這里畢竟是五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