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似乎十分相信負責(zé)采買的人,難這是你親自安排的?”
看她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地步,秦禮就知再隱瞞也沒什么用了,索輕嘆了一聲,一腦都說了來。
“我聽五殿說起時,用的都是貴妃娘娘那邊的關(guān)心,可見你跟這個舅舅也不怎么相熟,如何就能判斷,他就是可信之人呢?”
“此人是你的表弟,還是你母妃的表弟?”
聽江語棠這么說,秦禮面上也有些過不去,“用人之時,想到的一般都是自己邊靠譜的人,我覺得我也不算太過夸張。”
秦頌安為人坦,也沒有那些暗地里的線,得到這些罌粟只可能是在明面上,這一秦禮也清楚。
他立刻警覺了起來,“會不會是有個人商打著宴的旗號,在外面這等違法犯紀的事?”
看他不怎么相信,江語棠倒也能理解。
秦禮知她是會錯意了,趕緊說:“是我母妃的表弟,也就是我的舅舅。”
江語棠看見他如此模樣,就覺得事有蹊蹺。
好在還不算太沒腦,把這么大的事交給一個還沒有秦禮大的人。
這都是免了江語棠多費去解釋這意味著什么,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頌安姑母是在路上看見有人公然兜售罌粟,才能到手的,后來派人查了查,說是有一隊為了宴采買的商到了這些東西,準備送到皇都來,所以她才會派人快加鞭給我遞了消息。”
畢竟在青鄔拿著東西,來到自己面前說這件事之時,她也是十分驚訝背后的人竟然敢有這么大的動作。
仔細一想,他這話確實沒錯,畢竟交到自己手上的事,總歸是用自己人比較合適一些。
江語棠一聽見這話,額就突突了起來。
“我早就想說五殿了,你是不是有太過于任人唯親?”
但此時這確實是事實,容不得他們懷疑。
一旦此注了大淵朝的境,后果便不堪設(shè)想,更何況還是了皇都,送到了宴上來?
秦禮不由地沉默起來,似乎是有些苦惱的扯了扯自己的發(fā)。
樣調(diào)料,就了些送到我這兒來。”
可這人明顯不合適了,就不得不提醒兩句。
“頌安姑母如果不是查清楚,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親信過來給我報信,五殿不如也好好想一想,這是不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秦禮了,“也是相關(guān)之人,這官職算不得就是昧給他的,至少父皇那邊十分滿意,想必是沒有多想的。”
“人確實是我安排的,你是我母妃那邊的一個表弟,我瞧著人還不錯,才給了他這個差事。”
“此人在朝堂之中可有官職?”她又問。
罌粟的厲害秦禮自然知,否則大淵朝也不可能禁止通這么多年。
“此在咱們大淵是完完全全禁止通的,頌安姑母應(yīng)該還沒有離開大淵朝的境地,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得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