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帶著人去醫館的時候,愣是沒從她上找到一傷痕來,江語棠還是花了些錢讓那大夫閉嘴,才一副蘭英受傷不輕的樣。
江語棠說著就伸手在她上檢查了起來,“應該沒有真的受傷吧?”
這廂如何算計,秦禮尚且不知,更何況是江語棠?
她悲哀的閉著雙,過了很久很久,乃至于面前這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才啞著聲音說了句好。
晚是真的好哄,一個理由不用了,只要及時補上另外一個理由,她也能相信。
此時發現不光表面上,就連那些衣裳里的膚都沒怎么染上傷痕,江語棠就忍不住給她伸了大拇指。
蘭英知她是在關心自己,心中一陣動之余,也是哭笑不得地對她說:“婢一直都收著勁兒呢,傷不著自己,娘娘剛才去醫館的時候不就知了,婢是一傷也沒受。”
晚一直被江語棠這種話說的暈暈乎乎,可聽的多了總覺得其中有幾分敷衍的意思,就忍不住撇了撇嘴。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說給你機會,肯定會給你機會,你且等著就是。”
“這種力活我哪里舍得交給你去?跟我在車里嗑瓜,難就不享福嗎?”
于是還真仔細想了想,“若是之后再有什么差不多的任務,我也交給你去練練手,畢竟你可是我邊的大丫,以后總是要替我獨當一面的。”
于是里立刻迸發起了光亮,眨巴著睛說:“那娘娘可得說話算話。”
聽到這個,江語棠還真覺得有些稀奇。
只見她嘟了嘟嘴,小聲抱怨:“若是演戲的話,婢也覺得自己在行的,娘娘二話不說就選了蘭英去,就是對婢不信任!”
“之前讓你去門演那么一,就是個戲,你怎么還這么認真?”
“先前我還以為我的演技就夠好了,沒想到比起你還差一些,以后若是有苦肉計的地方,可得讓你好好幫幫我。”
江語棠覺得好笑,不由跟蘭英對視了一,兩人相視一笑,皆是搖了搖。
原本只是一句寬的話,江語棠都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給她這個機會,卻沒想到也就一天時間,機會竟然自己送上了門來。
江語棠這句話原本只是開玩笑,蘭英也聽的明白,可這卻叫晚覺得不滿意了。
“娘娘不必誆婢,婢知您就是不想婢在這兒吃醋,可婢也想演戲,也想替娘娘分擔,怎么娘娘就是一事兒也不分給婢?”
也就是江語棠是個現代人,沒怎么把主仆觀念放在里,所以并不在意她這般嗔,反而覺得十分可。
不過樂完了,她還是更加擔心蘭英的況。
從秦禮那兒演了一戲的她剛離開,面上就忍不住掛上了笑,顯然是一想到林夢音即將吃癟的模樣,就覺得大快人心。
到底小孩脾氣,有時候不光要攀比,連事的誰多誰少都要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