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呵,去就去,誰怕誰?”那人很有信心,仿佛他的所作所為是在替一個無家可歸的苦命女人鳴不平,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行為也傷害到了其他無辜之人。
黎婳快氣笑了,她沒見過這么魯莽的人,當街辱罵他人不說,還死不悔改,也不知他家主人是不是同和他一樣。
見他轉shen要走,黎婳趕忙從莫杫shen后走chu來阻止,“等等,既然要去見亭長,怎么能少了你家公zi,以及你koukou聲聲說的那位被我家夫君拋棄的女zi?你不是說你家公zi在chun福樓等我們嗎,那等gao雅之地我們一介布衣百姓屬實不適合jin去,便叫他來衙門同我們當面對峙可好?”
那人一聽,當即皺眉反駁,“我家公zi金尊玉貴,豈是你能請得動的?我一人前去便好。”
黎婳挑釁一笑,面條斯理地整理亂了的袖zi,完全不把那人放在yan里,“你不過是個小廝而已,也敢替你家公zizuo決定?該不會,他分明是讓你好言相勸請我們過去,而你卻為了逞一時威風,故意來xia我們臉面的吧?怎么,真當我們布衣百姓能白白受了你們欺辱后,還忍氣吞聲不成?”
原本圍著他們看戲的行人聽到這話后紛紛變了臉se,不同于剛剛的無動于衷和隱秘興奮,反倒是義憤填膺起來,好像遭到羞辱的人成了他們自己。
莫杫gan受著shen側的溫度,對于自己的小妻zi是個牙尖嘴利的人很意外,如此也好,至少不會被人隨意欺負。
但是看來,他以后可能甚少有保護她的機會了,畢竟有仇她當場就報。
聽到周圍百姓毫不遮掩的聲音,那人面bu肌肉chou搐,臉漲成豬肝se,手指顫抖地指著黎婳,說:“你你你,你個牙尖嘴利的小娘pi!尋常女zi哪會如你一般?!”
黎婳毫不在意,給了他一個白yan,“我若不牙尖嘴利,豈不是還要繼續被你羞辱?尋常女zi如何行事跟我有什么gan1系?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ti,為什么不能保持自shen的特殊xing,而要一味去追求一致?”
那人沒想到自己拋chu的一個問題,被黎婳用一連串的問題給堵了回來。他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chuan著cu氣,一雙氣紅的yan,死死地盯著黎婳,似乎想要將她生吞活剝。
黎婳沒去guan那人是如何氣惱,側shen同莫杫招招手,示意他俯shen。她仰望著gao了她至少四十厘米的男人,陷ru沉默。
雖然不知dao她想說什么,但莫杫還是好脾氣地俯xiashen,耳朵貼在黎婳唇邊。
“對不起,我是不是給你惹了大麻煩?”黎婳知dao自己的行為實在太莽撞,但她屬實忍不了,她什么壞事都沒zuo過,憑什么要平白擔上一個‘賤人’的罪名。
nuannuan的呼xi灑在莫杫的耳畔和臉頰上,他不自覺地抖了抖。原以為小妻zi是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zi,但終究還是個孩zi啊……
“沒事,一切有我?!?/p>
說罷,莫杫直起shen,笑著輕輕rou了rou黎婳的小腦袋。
他對著那人沉聲說:“你既不是當家zuo主的人,我們也沒必要在此同你繼續談xia去?!?/p>
話音一落,莫杫一手牽著黎婳的小手,一手拉著niu車的韁繩,準備離開。
“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