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隨后嘆：“是啊，都說王府是福地，但本王這個福地的主人，卻住了二十年的王府豬舍。”

        但殘暴這種格，也不止是朱棡，而是整個朱氏的人都殘暴。

        “嗯！”

        還有就是關于朱棡如何殘暴，如何害命，動輒鞭撻親近之人，殺百姓等等。

        朱棡這個人，陳堪了解的不多，只知他在世時，論起治兵之能，連朱棣都要遜他三分。

        陳堪，朱濟潢就是再怎么無能，再怎么愚蠢，再怎么不受，也不至于淪落到住豬圈那么慘吧？

        “本王的母親，是父王一次征時在路上搶而來的良家女，在本王三歲時，被我父王令杖斃，母親死后，本王便被那位大了我十二歲的兄長丟了豬舍，每日與豬仔為伴。”

        朱濟潢說起嗣時，好像想起來什么好笑的事，臉上滿是笑意。

        朱濟潢收斂笑意，提起朱濟熺時神之中一片冰冷。

        說起這些往事，朱濟潢臉上有些唏噓，還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陳堪懂了，這不就是父親偏心大兒的戲碼嘛。

        但...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殘暴，害命，毒太原，還有一個便是嗣。”

        同時，朱棡在世時，晉藩才是天第一藩，而不是燕藩。

        陳堪，對于朱濟潢童年時的悲慘遭遇，他表示非常同。

        陳堪滿臉疑惑的看著朱濟潢，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解釋。

        “那可得嘗嘗，王爺先請。”

        包括建文帝朱允炆，在位時也沒把太監當人看，動輒杖斃宦，導致朱棣攻打紫禁城時，那些太監最先反為朱棣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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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舍，這話從何說起？”

        伸手朝著客堂一引，看著陳堪笑：“陳大人乃是南人，慣了江南的魚鮮，今日不妨嘗嘗北地的山珍，請！”

        “哈哈，陳大人沒想到吧，說起來本王也是朱氏宗族，天潢貴胄，竟然在豬舍里住了二十年，是不是聽起來都覺得怪哉？”

        不知不覺走到了王府客堂，朱濟熺也沒再說他的悲慘童年。

        朱濟熺看見陳堪臉上的疑惑之，不由得笑：“陳大人可知太原的百姓是怎么評價我父王的？”

        或許是上就長歪了，老朱在位時同樣殘暴，只不過老朱殘暴的對象是官員，而藩王們殘暴的對象是百姓。

        “我父王嗣，在太原人盡皆知，但我父王只有朱濟熺一個兒，在太原同樣人盡皆知。”

        陳堪不明所以，只得巴巴的問：“嗯，所以這和王爺您住豬舍有什么關聯？”

        王府那么大，難還沒有他一個嗣王住的房間？

        隨后繼續說：“洪武三十一年，我父王崩逝，皇爺爺才施舍了我一個昭德王的空王爵。

        而朱濟熺繼承了王爵之后，不想別人說他苛待兄弟，這才將我從豬舍里放來，每日舍與我些銀兩供我花銷！”

        陳堪眉一皺，轉看向朱濟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