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nhk怎么找了個空有一張臉的演員來演大河劇嗎?這簡直是開玩笑啊。觀眾怎么可能認可?他們遲早是要后悔的呀!不過即便如此,事態也沒有那么嚴重吧?哪里就到了事務所要關門的地步?你不要過分悲觀好不好!”
然而岡本晃搖了搖,卻沮喪至極。
現在他這么一個連領帶都習慣檢查三遍的人,能說這樣野和郁悶的話來。
“可我不一樣啊,我的工作是務虛的。要從人往來中尋找金,靠人際關系來掌控機會,要是沒有了松本桑的名氣和影響力,我還怎么與人談判?你不妨想想看,廣告商早就拋棄我們了,現在再加上電視臺也背棄了我們。難還有人會尊重我們嗎?”
“還拿獎呢,不要再不切實際的白日夢了。渡,我和你的工作可不一樣。你是負責財務的,工作質最務實不過。金錢這種東西永遠都是明明白白的,只要公司賬目上有錢能維持半年到一年的正常運轉,你就不發愁。對吧?”
想也知,岡本最近四奔走肯定受氣,最起碼,沒功勞還有苦勞呢。
足見意志力已經被消磨殆盡,才不愿對自己言行克制。
“岡本,我能理解你的心。可你要不要再認真
尤其說到后面,怨天尤人的話都蹦來了。
岡本晃自己卻了痛苦狀,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腦袋。
岡本晃的話簡直要把渡滿氣瘋了,然而還沒等他加以痛斥。
他隨后語氣認真的說,“這困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大不了就等著輿論過去唄。你沒發現,其實現在的況已經好轉不少了嗎?也許再等一段時間就徹底風平浪靜了。到時候你再為松本桑另外談一些工作機會難不可以嗎?像她這么優秀的電影演員,少拍一大河劇又有什么?不會影響她在影壇和藝能界的地位。何況她今年拍攝的《火宅之人》和《電影天地》都是松竹映畫請來名導演,不惜重金投的重戲,很有機會拿獎的。難這種時刻,不是最需要我們團結一致的時候嗎?你為什么要氣呢?”
他們是老搭檔了,對于岡本晃工作方面是否盡心盡力,他是清楚的。
渡滿沉了一,總算聽意思來了。
會提前跟你說嗎?我要是背叛,我還用得著四奔走,為松本桑去歉,去妥協,去懇求nhk的制片人改變主意嗎?我要是背叛,那我反倒應該留來呢?等著事務所關閉那天。我不但能拿到一筆離職補償金,在此之前,我還能把松本桑的消息偷偷賣給小報記者牟利。這樣難不好嗎?”
“不怕告訴你,nhk電視臺與我們的合同終止就是一個明顯的信號,等到這個消息傳去,所有媒和藝能界的人都會意識到松本桑過氣了。已經被主市場拋棄啦。這種我們滿盤皆輸的況,我還有什么發揮余地?難你要我去為松本桑爭取給后輩新人充當綠葉扮演角的機會嗎?”
說到這里,光從岡本晃的聲音就能聽一郁悶憤怒之意。
估計他這會兒都恨不得把nhk電視臺那個擅自毀約的制作人給扔井里。
渡滿嘆了氣,對于這個機會的可惜,也有同受。
“不過,有句話你沒說錯,我承認,我是無能為力了。到目前為止,我連松本桑的人都找不到。更別談為她排憂解難了。你還不知吧?我們徹底輸了,《之波濤》那大河劇是毫無辦法可想了。那邊的制作人已經定來讓多岐川裕演了。雖然松本桑這件事上受了很大的委屈,可我還是沒辦法幫她挽回哪怕一丁的局面。我之所以辭職,是因為我不想親看到事務所關閉的那天啊!”
“真是不甘心啊。松本桑明明可以憑著這《之波濤》重回演藝巔峰,好好再紅上幾年的。那劇幾乎就是量為她打造的。她就是主角阿貞。實在太可惜了,竟然連這樣好的機會也從手邊溜走了,我們可真是太倒霉了!還有那什么混賬制作人,原先對松本桑演這劇有多么,現在就有多么冷淡和傲慢。混,什么都往委員會上推。完全就是借,真的把我們當成傻瓜愚了。”
于是想了想,這次改用溫和的語氣,好言好語規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