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李治也覺得李勣功震主,整個李家都麻煩了。
“昨日我便已了名帖,邀幾位同僚在官衙一聚,究竟是誰在背后抹黑令祖,過不了幾日會有答案。”
劉仁軌看著李欽載,微微一笑:“這就是忠臣與奸臣的區別,李郡公可聽明白了?”
劉仁軌淡淡地:“世上的事,正邪善惡分明,老夫活到這把年紀如何看不清楚。”
李治的襟,容得功臣嗎?
前世聽過一句話,當臣的功勞太大,皇帝已不知如何賞賜功臣才合適時,他唯一能賞賜的,便只有一壺鴆酒了。
不自禁地望向太極方向,李欽載心不可遏制地浮起一個疑問。
“李家功,確實有蓋主之嫌,朝臣的參劾或許不足為慮,但你最好還是與天聊聊,看看天對你李家的態度。”
“權臣功,考驗的是天的襟,老夫輔佐圣主,也會時刻盯著你們,你們得到了該得的東西,那是你們的本事,但若有一天,你們靠著手中的權勢,不合適的事,那就莫怪老夫舍了老命也要把你們參倒。”
無論朝臣如何參劾,李家祖孫有功于社稷,若天襟能容,所有的污蔑和抹黑都沒用。
(本章完)
李欽載急忙躬行禮:“劉伯伯一腔正氣,大公無私,晚輩敬佩萬分。”
絕不紅,包括榮耀,都是你們祖孫應得的。”
“一碼歸一碼,榮耀和官爵該得的就得,就算未來你們權勢滔天,只要事守規矩,老夫沒理由打壓,未發生的事,老夫從不阻止它發生,等到它發生了,大不了血諫朝堂,與爾同歸于盡。”
李欽載告辭之后,被曲抬劉仁軌的府邸,上了車,晃悠悠地朝國公府行去。
答案仿佛隱藏在朦朧的迷霧中,李欽載看不清楚。
…………
坐在車里,李欽載心事重重。
坐在車里沉思半晌,李欽載突然:“去太極。”
若天認為李勣是第二個李靖,心中有了忌憚,那么李家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李欽載與李治既是君臣,又是朋友,這個時候,他是應該相信朋友,還是理解作為國君的權衡?
如今的李家,似乎已經到了這個境。
李欽載嘆:“不過分,一也不過分,晚輩活該……”
李勣立滅國之功,原本是一件喜事,可是這件喜事如今卻蒙上了一層陰影。
李欽載聞言心一沉。
劉仁軌似笑非笑:“你今日來意不善,竟敢質疑老夫的人品,以為是我在背后搞風搞雨,老夫深受辱,收你十顆寶石補償一心,不過分吧?”
微微搖晃的車快到國公府時,李欽載突然叫停了車。
劉仁軌最終給了李欽載一個建議,讓他試探李治的態度。
“沒發生的事,老夫不會多想,但前朝中有人興風作浪打壓功臣,這件事老夫不能坐視。”